劫,或许就和他的身世有关。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娶了阿芜外甥就可能可以渡过死劫了,可但凡有那么一点希望,刁大妹都不想放弃。
现在江保宗的态度显然还是偏向林家那小子的,所以刁大妹想为外甥提供更多的机会,万一江保宗就看到外甥的好了呢。
“这……好吧……”
一想到来时挤得满满当当的牛车,以及牛车上那些热心做媒的嫂子们,江保宗最后还是接受了刁大妹的好意。
从聚香斋离开后,一行人又去酱料铺子、糕点铺子等地方采办了过年需要的年货,然后又一块坐着刁家的驴车回村了。
他们没有注意到,一路上都有一个小尾巴注意着他们,看到江家三人坐上了刁家的牛车后,徐宝珠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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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啊,多亏了你记挂着我这个堂姑,不过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守着寡,实在是穿不了这么好的布料,你还是把这些东西拿回家去吧。”
林徐氏看着徐宝珠带来的那匹宝蓝色的棉布料,以及几盒蜜芳斋的糕点,嘴上说着不要的话,两只手和眼睛却没有从这些东西上挪开过。
相处的时间久了,徐宝珠也知道林徐氏是什么样的德性,当然不会顺着她的话将东西拿回去。
“怎么不适合了,姑母那么年轻,走出去恐怕别人还会认为姑母是我姐姐呢,怎么就不能打扮了,再说了,不知怎么的,我第一次看到姑母就觉得亲近,好像上辈子我们就是母女似的,现在我自己挣的银子,买点好东西孝敬孝敬姑母又怎么了?”
听了徐宝珠的吹捧,林徐氏笑的花枝乱颤,也越发喜欢这个嘴甜又大方的远方侄女。
“不过……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姑母说。”
徐宝珠脸上的笑意收敛,表情有些犹豫不定。
“什么事还不能和姑母说?”
林徐氏愣了愣,将手里的那匹布料放在桌子上。
“就是……就是……”
徐宝珠说话吞吞吐吐的,“表哥不是和江家定亲了吗,可上次我送完泡菜回去的时候,看到未来表嫂跟一个男人有些亲近地并排走着,这次我进城卖菜方的时候,还看到了未来表嫂的爹爹带着她和那个男人的家人一块吃饭。”
“呸呸呸,看我胡咧咧什么,表嫂那种情况,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私相授受呢,估计就是两家人家比较要好吧,不过我想着,表哥毕竟是要考功名的读书人,名声是顶顶重要的,再怎么说,未来表嫂也已经和表哥定有娃娃亲了,在这个年纪,和异性相处总是要避讳些的。”
徐宝珠拍了拍自己的嘴巴,一副生怕自己多嘴,破坏林江两家感情的后怕模样。
“呸,臭不要脸的东西!”
林徐氏一听就猜到,徐宝珠口中和江家相处亲近的人家是刁家,和江妩走在一块的,应该就是刁家那个拖油瓶霍凛冬了。
其实这会儿她们讨伐江家和霍家很没有道理,毕竟林江两家的婚约只是当年孩子还没出生时的笑谈,这些年江家有意结亲,可林家一直没有正式上门交换庚帖,定下亲事,严格来说,两家的婚约是不成立的。
可林徐氏一边不想让儿子娶江妩那个小傻子,一边在听到别家上江家提亲时,又觉得江家的人不厚道,怪根本就不懂这些事的江妩水性杨花。
“我们林家造了什么孽啊,居然摊上了这样一个儿媳妇。”
林徐氏气的肝颤,她苦着一张脸拉着侄女的手:“你那表哥是个厚道人,一直不愿意取消两家的婚约,有些话我和他说了,他反而责怪我,宝珠啊,姑母只有你这么一个贴心人,你应该能理解姑母的心思吧?”
“这江家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当初的娃娃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