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盖顶啊,一点都不像是有福气的样子。”
“就是说啊,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事,你们还记不记得,谢长征那个闺女和她小姑是同一个时刻出生的,苗凤妹总说她女儿刚出生的时候暴雨就停了,没过多久谢长征又升了官,所以她闺女是带着大福气了,换个角度想,这带着福气的人也有可能是谢芜那闺女啊。”
“咦,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你们琢磨琢磨,要是谢秀珠有福气,最先受益的也该是谢柱子和苗凤妹啊,没道理保佑到隔了一层的哥哥身上,反倒谢芜有福气,很有可能会应验在她亲爹身上,那个时候谢长征突然升官,一来是他自己拼命,二来也可能得益于他闺女呢。”
一群女人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甚至开始翻出其他事情作为佐证。
“你们想啊,之前谢芜伤了脑袋,差点死掉,第二天谢长征就瘸着腿回来了,这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因为谢家人伤了福星,所以报应来了,而谢长征是个聪明人,回来后当机立断和老宅子那群人分家,加倍对媳妇闺女好,所以这会儿领导们都来了,还带来了那么多稀罕的慰问品,这显然是福星发威了啊,而谢秀珠又得到了啥,除了名声更坏了,也没见她讨到什么好处。”
“可那野崽子怎么解释,如果谢芜真的是有福气的,怎么偏偏是她家抽到了那个拖油瓶呢?”
“或许那不是拖油瓶,而是未来会出息的人物呢,你们没瞧见那孩子有多亲谢芜那孩子,之前谢秀珠被野崽子吓尿,就是因为她想要伤害谢芜,野崽子护着谢芜,这才攻击了谢秀珠,这么护短的孩子要是能教好,将来指不定能给谢家带来多少好处呢。”
说话的这个人还不知道自己真相了,许多人都对她的这个说法表示怀疑。
但是不能否认,在听了那么多分析后,村里人越发怀疑从苗凤妹口里传出来的谢秀珠是福星的话,反而觉得,如果谢家真的有一个福星的话,谢芜比她这个小姑更有资格。
这些传言传到谢秀珠耳朵里,谢家老宅的锅碗瓢盆再一次遭殃,只是这会儿谢柱子硬气了,他可不是苗凤妹,可以纵容谢秀珠的刁蛮任性,狠狠罚了谢秀珠一通,让她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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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家待了十天,谢长征估摸着自己之前提交的申请应该有结果了,于是准备去县里,看看邮局里是否有他的信件。
原本他想带着媳妇春秀一块进城,可徐春秀有活儿,陪同进城的人选就变成了女儿阿芜。
离开的时候,阿芜废了好大一番功夫安抚自家的小狼崽,生怕小狼崽无聊,还把准备溜出院子满村撒野的嗷嗷抓起来,塞到了小狼崽的怀里。
走到道路尽头,快要拐弯的时候,阿芜忍不住回头,一道消瘦的身影依旧站在门口,见她回头,兴奋地踮起脚尖,冲着他挥手。
阿芜觉得整颗心都是满的。
“爹,等去了军区,是不是就没人嘲笑复生了?”
阿芜抬着头,期盼的问道。
“嗯,复生会有很多朋友,阿芜也会有很多朋友。”
谢长征想着,部队大院那些皮猴子们一个个可耐/操了,谁敢欺负他闺女儿子,就让复生揍他们。
阿芜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笑容灿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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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是之前那个军人同志,我带过你,就是之前在医院门口带你去供销社的那人,你还记得我吗?”
谢长征带着阿芜去邮局取东西,意外撞到了一个熟人。
那个男人身边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脸儿圆圆的,眼神天真娇憨,一看就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姑娘。
谢长征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曾像他传授疼女儿经的好心人吗。
两人愉快攀谈起来,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