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肉里,痛的我眼泪又要掉下来了,“枝子!你连妈妈都不记得了吗?”
休战!别掐了。
我使劲掐了回去想要表达上述意思。
“夫人你冷静一点。”内藤刑警扶着贝尔摩德的肩膀让她坐直起来,有些疑惑地看了一圈,大概是想问诸伏高明去哪里了,但最终还是没问,换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位小姐就是您的女儿吗?”
“是的。枝子喜欢上一个小混混,我不同意,昨晚和她吵了一架,今早起床她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贝尔摩德抹了抹眼泪,“到底发生了什么,枝子为什么会被人发现晕倒在森林里。”
风评被害啊。
我捂着脑袋呻/吟了一声,“你是我妈妈,那我爸爸呢?”
“枝子,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吗?!你爸爸、你爸爸在你还没出生前就出车祸死了,是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的。”
等等!她这是在咒我还是在咒她自己。
“现在我们还在查,枝子小姐现在记忆絮乱,对案发时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能等她恢复记忆了。”内藤昌盛刑警假意安抚,看他的样子估计会在我恢复记忆前把我灭口。
“可以让我单独和枝子谈谈吗,说不定她会想起些什么。”贝尔摩德小声对内藤昌盛刑警说道,“拜托你了,警官先生,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再失去她了。”
“熟悉的人确实有利于刺激患者的记忆。”医生表示赞同,“警官先生你在这里可能会引起患者的紧张情绪,我们可以先回避一下。”
“可是……”内藤昌盛有些犹豫,但是他实在是找不到正当理由留下来,只能咬牙应道,“我知道了,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情请第一时间告知我。”
我猜,这家伙估计是个菜鸟。竟然派这种人来灭口,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酒厂?
等到那个警察出去了之后,贝尔摩德确定把门锁好,才双手环胸走过来,收起刚刚那一副悲伤又担心的母亲形象,挑了挑眉,“看来我们的小女孩遇到了一点事情,不过你演技还不错,有兴趣往娱乐圈发展吗,我可以帮你引荐。”
“比不上你这个专业的演员,刚刚的哭戏可是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我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她掐红的手臂,“干!你掐的我痛死了。”
“彼此彼此。”她冷哼一声,“所以呢,你发现了什么?刚刚那个警察可是恨不得杀了你的模样啊,杀气连我都察觉到了。”
“我可是发现了很多东西,爆出去整个政府公信力都要玩完。”我弯了弯嘴唇,“还真的没想到啊,这次的交易竟然还牵扯到了这么多。”
“哦?看来我们的小女孩收获颇深啊。”
“有什么回去再说,我先换衣服之后就准备出院,感觉那个警察分分钟要拔枪将我爆头了。”
贝尔摩德就站在一边,我瞅了她几眼,才忍不住出声,“我说我要换衣服。”
“所以?”贝尔摩德挑了挑眉。
“所以你出去啊,在这里是想看我裸/体吗?”
“亲爱的,我们都是女人,这有什么。”贝尔摩德嗤笑一声,“就你那点小馒头有什么好看的,难怪琴酒总说你意识过剩。”
“小馒头怎么了,我才十六岁,还会长大的。”我怒瞪她,“而且我是个传统的女人,除了我自己,裸/体只有未来的丈夫能看,你这个姬姬的老女人想都不要想。”
“看来那个公安卧底教了你很多东西呢,穿着水手服去色/诱老男人的任务又不是没做过。”贝尔摩德耸耸肩,转身往门外走去,“琴酒他们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我去把那个警察支开,你赶紧的。”
贝尔摩德前脚刚出门后脚我就把门锁了,耳朵贴在门边确定脚步声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