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先生很淡定,合上餐单就递给侍者,“开一瓶格兰威特15年,再加一些甜品佐餐。”
格兰威特是金黄色的,酒杯中悬浮着球状的冰块。我抿了一口,觉得自己欣赏不来这个味道。
“如何?”广津先生问道。
我皱着眉想了一下,不确定地回答,“有点奇怪?”
“你还不到喝酒的年纪。”广津先生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等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该怎么欣赏各种酒了。”
“可是中也大人和我差不多大啊,他不也在喝酒。”我抬眼瞅着中原中也看,他仰着头灌酒,红色的葡萄酒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越过choker顺着锁骨没入到衣领中。
哦呼!
我立马捂住了鼻子。
“?”广津先生疑惑地朝我看过来。
“没什么。”我蓦然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没想到还有被中原中也的美色/诱惑到的一天啊,我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去洗手间洗了个脸,结果一出去没走多远就看到满脸水汽的中原中也,他大概是去醒酒的。
“中也大人,”我半跑过去,跟在他身边,“还没恭喜您当上干部呢。”
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回道,“这种事情无所谓。”
不愧是大佬,要是我当上干部,肯定恨不得在异能特务科放上三天三夜的鞭炮,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派出去的二五仔出息了。
……虽然肯定会被安吾前辈制止就是了。
“对了,您现在的直属下属是谁呀?”我装作不在意地问起,虽然内心在冒着柠檬汁,酸溜溜的柠檬汁。
“哈?”中原中也露出一个嚣张中又有些疑惑的神情,“你这家伙在说些什么?”
“我说,您现在的直属下属是谁?我认识的吗?”我放慢声音,一字一句地、较真地重复了一遍。
他沉默了一会,像是彻底清醒,抬起手,指节弯起……
“嗷!您打我干嘛!”
“你这家伙,不教训一下脑子就记不住事。”他恶狠狠地连敲了几下,才露出一个略带恶劣的笑容,“现在想起来了吗?”
“别、别打了,我知道了!”我捂住脑袋,委屈地嘟喃,“我怎么知道您当时的话是为了安慰我还是真的这么想的。”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安慰人的好人吗?!”中原中也不满了,“我可是个黑手党,才不会做这种好心事,当然是觉得你能力还行才这么问的啊。”
“书上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我觉得当时的状况也差不多啊。”
“哪里差不多了,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有,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不许再看了!”
我看着他,真情实意地问道,“中也大人,我可以抱一下您吗?”
“……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一顿,才难以言喻地说道,“我觉得自己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您直接说可以就行了嘛。”我抱住了他,吸了吸鼻子,突然有些感慨,“在您身边总能觉得很安心,明明就是个小矮……啊!”
“你这家伙是不找打觉得不痛快了是吧。”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我放开了对方,余光突然扫到了一个标签,立马警醒起来。
“是组织里的人。”我压低声音,“可能是想暗中探查我的任务完成情况。”
“需要杀了他吗?”中原中也一顿,也皱了皱眉,“直接灭口?”
“不用,这样组织可能会怀疑我。我有别的办法,不过要麻烦中也大人配合我了。”说完我就把他压在墙上,单手抚上他的脸,拇指贴住他的嘴唇,倾身亲在了自己的拇指上,形成错位,让那瓶真酒以为自己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