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搬了,现在在千代田那一边。”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绝对要离工藤新一远远的。”
“说到米花町,”诸伏景光想了一下,“零现在不就是在那里打工吗?”
“嗯?我记得他说了他在咖啡厅打工,还学会了泡妞的技巧,每天都和不同的女人周旋,把她们哄得开心得不要不要的,大把大把地在他身上砸钱。”
“……虽然我不知道原话是怎样的,但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等我帮大哥易容了我们可以去找他,”我嘿嘿一笑,突然觉得有点小刺激,“看看他能不能认出来,如果不能的话,就证明他不是大哥你的真爱,那就甩了他吧。连易了容的你都认不出来,他还有什么资格说爱你。”
“……你最近又在看什么。”诸伏景光有些无奈地戳了戳我的额头,“那些乱七八糟的看了对你没好处的。”
“我最近可都在好好工作好好攒钱呢,连看的时间都没有了。”我假装无辜,并转移了话题,“等过几年我退休了就买间房养只猫,过养老的生活。”
“听起来就很令人期待。”他笑着应道,“那我以后可以住在你隔壁吗?偶尔过去蹭一下饭。”
“我们可以住在一起啊,我可以买一块空地,之后再建一个两三层的小房子。”我理所当然地回道,“就像电视剧里的那种一户建,可以在院子里种大白菜。”
“好。”他蓦然弯起了眉眼,“那就说好了。”
每天都在期待着休假的日子,这几天我的心情非常好,连在命案现场乱跑的小侦探我都无视了,并假装眼瞎任由他用麻醉/枪射中毛利小五郎并推理出真凶。被揭穿的犯人恼羞成怒企图袭警逃过抓捕,面对朝我飞扑过来的犯人,我笑眯眯地一脚踹中他的〇〇,看着对方冒着冷汗在地上打滚,我露出了一个更愉悦的笑容,拍拍手让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冒冷汗的巡查带回去。
“等一下。”小侦探喊住了我,他双手插兜一脸严肃,“苏格兰,你知道这个人吧。”
“让我猜猜是谁告诉你的,”我转过身,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看着对方,蓦然弯起眉眼,“雪莉?贝尔摩德?还是说,琴酒以为已经死去的赤井秀一。”
“四年前死去的公安卧底,你在组织里的恋人,为了向杀死他的赤井秀一复仇你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他抬起头,镜片一阵反光,“格兰威特,你真的完全效忠于组织吗?”
“这么浪漫的说法,该不会是雪莉吧。”我忍不住笑了,“她一直觉得我们是一对,就像当初我也总吐槽她和琴酒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样。”
“小侦探你知道吗,连琴酒和贝尔摩德都不敢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也就雪莉仗着我们的友谊肆无忌惮。”我垂眸看着他,放轻声音,“那你呢,你有什么能够依仗的呢?”
“将黑衣组织里的成员绳之以法,作为污点证人指证犯人,为自己的过错赎罪。”江户川柯南抿紧嘴角,“他想让你好好活下去,这才是他希望你做的事情,而不是在组织里越陷越深。”
朝喊我准备回去的高尾和成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我才伸手抚上对方的脸,看到他瞳孔里倒映着的自己,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
“对你来说杀人就是杀人,没有任何理由的。愤怒仇恨,正义复仇,即便人生艰苦难当充满不幸,这都不是杀人的理由。坚信法律会给所有人一个公道,相信法律会做出正确的裁决。”我叹了口气,“所以我才说你天真啊,在你眼里这个世界太过理想太过美好太过虚幻,你不知道里世界的人的生存方式,不知道他们是被正义与法律抛弃的存在,不知道他们为了活下去要做到何种程度。”
“你身上不染一点黑暗的纯白正义感深深吸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