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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阿落在了最后。玉纤阿靠着影壁歇息时,影壁后方伸来了一只手,将她拖了进去。

玉纤阿:“……”

某人狗改不了吃屎,拉她的方式一如既往。

她唇角稍微弯了弯,人就被拖拽着,硬被扯进了一间净室。她刚被拖进去,门就被砰地关上。而她人被一甩,跌靠在了墙壁上。玉纤阿手抚起伏不定的胸口,惊愕抬目看向屋舍中的另一人。

那人冷声嗤道:“装模作样给谁看?你故意落到最后方,难道会没想到我?”

净室窗子透过的光照在门上,靠着门的郎君,玉冠银钩,面容雪静,自然是范翕。范翕看玉纤阿这般做戏,心中只厌无比。偏他这样说了,玉纤阿仍不改动作,她声音仍然温温柔柔的:“公子将自己看得太重了。我性格本就如此,不是单为公子你改变的。”

范翕脸冷下去。

他真想掐死她——

他走过去,恶意无比地勾她下巴。他俯眼观察她,长长的睫毛都要落在她面颊上一般。玉纤阿有些僵硬,闻到他近距离下的气息,只觉得他不该靠自己这么近。范翕却好像没有多想一样,他只是在盯着她看她脸色。看她面容红润,身段纤瘦婀娜,眼睫眨呀眨如密雨一般。她不解地看他……

她真的一点都没有失魂落魄的受伤样子!

他觉得她过得分外好!

在玉纤阿不解中,见这个有病的公子不光盯着她的脸看个没完,越看他脸色越难看。他还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玉纤阿惊愕僵硬时,这个明明说过与她情断义绝的年轻公子抱着她的腰身,将她抱离地面。

玉纤阿脸红,咬牙推他肩:“你疯了!放开我!你又要干什么?”

她暗自恐慌,想他不会是见她对他太冷漠,他又失心疯了,事后想想还是觉得他吃亏了,所以要来强了她吧?

不理玉纤阿的挣扎,不顾她捶在他肩上的手。范翕紧紧搂着她,如同往日情深那般……却是托着她的腰身,将她颠了颠。

颠了颠。

然后范翕垂目,评价道:“胖了。”

玉纤阿愣住了:“……”

他说她胖了?!

她胖了?!他非要抱她,就是为了判断她没有胖?而且……玉纤阿面红耳赤,竟有些慌地想难道自己真的胖了?

范翕将发怔的玉纤阿放回地面,他却仍不放过她,将她压在墙上。范翕恶狠狠地扯着她下巴,玉纤阿下巴吃痛,目中含水仰望来。见范翕脸近与她贴着,他阴声:“你怎会胖了?”

玉纤阿自然不肯承认:“我并没有胖。请公子离我远一些。”

范翕道:“奚礼走了,你为何不为他伤心,为何不为他难过地吃不着睡不好?你怎能还将自己吃胖了?你怎能过得这样好?你一点不心痛么?他离宫时,你都没有夹道去送,都没有偷溜出九公主的宫去私会他。他在你心里,就那般不重要?”

玉纤阿:“……”

她有些恍惚,饶是她想到了范翕质问自己的很多原因,她都没想到范翕会为了奚礼质问自己。弄得他好似在为奚礼鸣不平,他真的和奚礼是好友一般……玉纤阿的下巴被他捏得痛,她蹙眉时,听他咬牙切齿地已做出了判断:“所以你也不爱奚礼。”

“你到底爱谁?!”

玉纤阿怔愣地与他对视,看到他眸底的几多恨意和扭曲意,她停顿半晌,轻笑:“你爱我吧?才这么在乎我爱的是谁?”

玉纤阿伸手,勾抱住他脖颈。就如以前一般,她脸贴着他颈侧,察觉到他猛然跳得剧烈的大动脉。缠绵间,朦胧间,两人这样拥着,衣袖和发丝因摩擦而缠在一起,呼吸也若远若近地勾着对方。

范翕大怒:“你胡说什么?”

他一把就要甩开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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