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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推回去。看着那薄薄的面皮和真正的脸颊肌肤已很难相融,玉纤阿也不急,手指沾了水,耐心地抚平。她口上则作惶恐不安状:“仆月奴,自大用了公子的浴桶,请公子责罚。”

范翕道:“月奴?”

玉纤阿:“是。”

范翕长袖络绎而飞,衣摆款款掠起,向玉纤阿走去。

玉纤阿心中焦急,她后背一点点僵硬。当范翕的手搭在她肩上时,她全身已经僵硬。她口上道:“公子,月奴满脸尘污,恐扫了公子的兴。可否待月奴穿上衣,出去向公子赔罪?”

范翕就站在她身后。

玉纤阿已感觉到他身体几乎贴着她,他的呼吸便在上方。这里太静了,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她手心满是汗。

玉纤阿不安之时,范翕缓缓开了口:“月奴。”

玉纤阿:“公子?”

她听出他好似要说什么,但叫了一声“月奴”后,他就沉默下去了。

范翕沉默着。

他掩饰了他的所有情绪,只沉沉道:“我是有龙阳之好的。”

玉纤阿:“什么……唔!”

她一惊,什么都来不及想来不及躲,范翕的手就从后伸来,一把揽住了她腰。他将她抱离了地面,将她在他怀里转个身,让她堪堪贴好的、应该没那么工整的假面皮对上了他。

手中铜镜哐当摔地。

玉纤阿的心跳起,怕自己的面皮没有贴好被范翕看出,又大脑空白地想什么龙阳之好……乱糟糟中,她竟被压倒在了墙上,他的唇舌随后压上。

抵着她的唇!

他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压贴,俯脸侧过鼻梁,与她缠绵相拥。

浑噩中熟悉的感觉,他灼灼的呼吸喷拂而来,那月夜下耳鬓厮磨的温度……玉纤阿后背密密麻麻地泛起了酥酥感。

他一碰她,她就发软,就喘不上气,就依附于他。

她努力控制,可是还是在他唇与她相挨时,控制不住地发抖。

玉纤阿奋力推他,扭着脖颈躲避:“公子,不要!”

范翕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由不得你不要。”

他声音阴沉沉的,带着点儿哑,带着点儿病态。

玉纤阿觉得自己要疯了:“不……我没有龙阳之好!我说过我不喜欢公子!”

范翕哑声:“你向来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就成。”

他微微阖了眼,心中空落落的——他在心里重复一遍,说他喜欢她就好。

只要他喜欢,她就是他的。

玉纤阿听出他声音里的脆弱,她怔愣一下,撩目看他。她只失神一下,下一瞬就被狂风暴雨汹涌扯了进去——脆弱都是伪装的糖纸,暴戾才是此人的内核。

范翕的手放开了她的手腕。

淋淋漓漓的,芭蕉颤颤,如有蛛网在爬。腰肢被蜘蛛撕咬一口。

潺潺如溪,蛛网拢了下她的发。蛛网织开,沿着束带走了一圈。

玉纤阿肌肤红透了,如被热水烧烫一眼。她倒在他怀里呜咽,心脏都要跳出,只觉得他手如流水一般沿着她肌肤蜿蜒逶迤。那细密感碰到女郎颈下时,她扬了细长脖颈,发着抖推他。他便停顿一下,没有强行进去拆开她束带下的秘密。但是虽然如此,短短时间内,玉纤阿浑浑噩噩间,觉得自己全身被他折磨了一遍。

玉纤阿眼角泛红,眼中含了濛濛欲坠的水雾。

与范翕眼中的疯狂通红色交映。他眼里写着“毁灭她”“撕碎她”,写着“让她求生不能”“让她求死不得”。

他仍强迫她。

尽管她挣扎,却挣不开。郎君长睫落在她眼睑下,她仰头便能看到他霜雪般的脸。

玉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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