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繁停止了骂声, 简居宁只是吻她, 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好像有羽毛在扫过, 开始只是痒, 后来又加上了别的意味,那股感觉甚至压过了疼,甄繁怀疑简居宁来这里是故意折磨她的, 还是她先忍不住了,“简居宁, 你他妈到底来不来?”
简居宁不好拒绝甄繁的邀请,于是只能来了,他的手搂着甄繁的腰,避免她滑下去,他一边动作一边在甄繁耳边问,“你觉得快点好还是慢点好?”
甄繁闭上嘴沉默。
甄正经躺在猫窝里穿着手术服戴着伊丽莎白圈忧伤地喵喵喵。
正经这些天一直跟在甄繁身边, 甄繁把正经单独放在简家不放心, 每天上班前就让正经钻到航空箱里,她提着航空箱放到车的后排,到了办公的地方,她再把正经放出来,正经作为一只猫,却很喜欢热闹, 其他人来公司的时候, 正经愈加活蹦乱跳, 食量竟然还大了。后来她不回家,正经也就跟她住在这儿。楚师哥偶尔也会把他的暹罗带过来,暹罗是只公的,两只猫经常眉来眼去的,甄繁前两天在给正经检查了身体后,还是给它做了绝育手术,毕竟对于一个有潜在心脏隐患的猫来说,怀孕比绝育更加严重。
在一片猫叫声中,简居宁要把甄繁放在桌子上,她同他商量,“我腿疼,能不能换个地儿?”
这个Loft,楼下办公,楼上住人。
简居宁把甄繁抱到了楼上的卧室床上,“前天我说带你去做推拿,你说你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做理疗就够了。现在你怎么又说自己腿疼了,端阳?”
“是你刚才弄疼我了。”
简居宁把甄繁的腿放在自己膝盖上,用手轻缓有度地按着,试图缓解她的疼痛,“现在好点儿了吗?你也不要再拖了,明天上午我带你去。”
“我好多了,你也挺忙的。我要是真有事儿,还不知道自己去医院吗?”甄繁转动着自己被绑着的双手,“我手麻了,给我解开好不好?你大老远跑来履行你作为丈夫的义务,我感动还来不及,还能打你不成?”
甄繁的手被解开后,她左手握着右手手腕一直摇,突然她的手一挥,那姿势像是要去扇简居宁的耳光,简居宁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也不躲闪。
那只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最终在简居宁的脸上滑了一下,甄繁看着他笑,“你这鼻子长得真好。”甄繁的手最终捧住了他的头,把她的嘴印在简居宁的唇上,她的手插在他的头发里,由于太过用劲,左手无名指的金戒指狠狠地摁在简居宁的头上。
等简居宁完全结束后,甄繁开始坐起来穿衣服。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腰间,“不早了,睡吧。”
“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你要是不走的话,就先睡这吧。”
简居宁在她的耳后吻着,“端阳,我说过你有问题我可以帮忙,我能理解你想要成功的心情,但你做事最好还是有些底限,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拿来炒作的。”
甄繁背对着简居宁,她的手继续系扣子,不过扣眼系错了,她又拆开重系,一连几次才系对了,当她系最后一颗扣子时,才开了口,“你的意思是今天的事情都是我在炒作?”
沉默。
甄繁去掰简居宁扣在她腰上的手指,某一瞬间,甄繁注意到,简居宁诓她买的戒指并没戴在他的手上,不过她也只看了一眼而已。
“简居宁,有时候我都纳闷儿,你怎么就能够这么了解我?是,我就是为了新节目在炒作。你不是说我做的节目不会有人看吗?我怎么也得垂死挣扎炒作一把,不过就是时机选得不太好,按理说播出的时候炒作效果更好。”
她本是去掰他的手指的,没想到连她的手也被覆盖在了他的手下,他不说话,只是继续在她脸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