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一边,跟庄越小声的说话,一个人走了过来挡住了光影。
庄越抬头,眉毛不着痕迹的一皱,陆渊面带微笑,好似没看见他的表情一样,说:“庄姑娘,别来无恙啊。”
“无恙。”庄越淡淡的回了一句,两字杀死了话题,可以说是相当不给面子。
好歹陆渊也是代表皇室那位匿名之人,朔正担心场面尴尬,就打了个圆场,“陆爵爷,久仰大名了!初次见面,认识一下,在下散修朔正。”
“原来是朔正兄,久仰,小爵对你可是闻名已久,今日终于得见真人。”陆渊笑着说,他今天没有拿着那标志一样的扇子,穿的也十分的低调。
起初朔正还以为他说的是场面话,谈了两句,才知道陆渊是真知道他的一些事迹。
这让朔正有些受宠若惊,虽然说他在散修之中有几分名气,没想到竟连民间的勋贵之后都知道他。
陆渊三言两语就把朔正聊得开怀,忘了最初自己打圆场的目的,陆渊就话题一转,又瞄准了庄越。
“怎么今日一见,庄姑娘跟旧友这般生分,连话都没有几句?”陆渊扬了扬眉,意有所指的说。
庄越不明所以,“我跟小爵爷也不过只见了几次面,互相不了解,怕是没什么能说的。”
陆渊笑了笑,“庄姑娘误会了,我说的旧友可不是自己,是正羲宗的那位,当日在南淩城悬空观的山上,他那么紧张你,如今怎么好似形同陌路。难不成,两位有什么误会?”
庄越脸色微变,下意识的心中一紧,说:“小爵爷什么意思?”
陆渊看了一下背对着三人,跟顾少晏站在一起的沈倾,说:“就是正羲宗,庄姑娘你的好友,他不是也在这。”
此时沈倾正表情肃穆跟师兄说话,没有注意这边。
这下再无侥幸,庄越可以肯定陆渊就是在意指什么,不由一阵心惊。
稳住!不能慌,也不能紧张!他拼命告诫自己。
极力的管理住表情,庄越说:“小爵爷肯定是认错人了!你说的那人,只是与我的朋友恰好有几分相像而已。更何况,他是男子,我的朋友是女性。”
朔正这时也说:“小爵爷也见过沈倾?初见俩人是觉得相似,不过多相处一会儿,就不觉得像了。”
“是吗?那大概是我认错人了吧。”陆渊没有再坚持,又与朔正闲聊几句就走了。
之后,庄越一直盯着陆渊,见他没有靠近沈倾的意思,才稍稍放下了点心。
当场没有商议出结果,众人决定明天再谈。散场后,庄越跟随冷南怀离开了主会场,走到半道上,他对冷南怀说:“师姐先回去吧,我忘了有事要跟朋友说。”
冷南怀说:“是那位散修朋友吗?那好,你去吧。”
庄越原路返回,快速向着沈倾走时的方向追过去,终于在俩人快返回庄子的时候,赶上了他们。
听到马蹄声,顾少晏惊讶的回头。
皎洁的月光下,衣抉飘飘的庄越,像是乘着风一般,蓦然从夜幕闯出来。
他的马奔到俩人跟前,勒住缰绳,礼貌的向顾少晏问候一声,随后眼睛看向沈倾,声音淡淡的说:“我有事要跟你说。”
顾少晏昨天中午就注意到了庄越,一众的明光宫的女弟子中,她特别显眼。
双眸又黑又亮,眉似远山,鼻梁秀挺,本来该显的英气偏中性化的面孔,硬是被一双樱红透着点粉的嘴唇给柔和了。身材高挑,纤秾合度,举手投足自信又有气度。
仿佛钟灵毓秀四个字,就是为她量身而造一般。
顾少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用又惊又喜的目光打量庄越一眼,又看了看默然无声,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的沈倾。
他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