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麻烦您了。”
方大河搓着手,“哪里麻烦了。那是我孙子孙女。我乐意。”
末白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连着一个星期,张来娣都没有将孩子带回来,孙柔佳急了眼,催方大河去小两口住的房子里瞧瞧。
却不想,方大河回来后,“来娣已经把工作辞了,说等孩子上了小学,再重新回去上班。不用我们带了。”
孙柔佳白了脸,“她……末白一个人又要还房贷又要养家,她这是想累死我儿子啊。”
方大河这下听到她还死不悔改,老实人也来了气,“她想的吗?要不是你一直挑剔她。她会把孩子带走吗?就你是人,别人就不是人了?”
自打跟方大河结婚,孙柔佳一直占着上峰,甚至隐隐有些看不起他。这么多年,她也习惯在方大河面前有优势,却不想今天居然会被他骂。
当下气红了眼,手指着他大骂,“方大河,你什么意思?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明明答应过我,什么都听我的。你现在居然帮着外人指责我?”
“那怎么能是外人呢。那是我们的儿媳妇啊。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在你眼里还是外人。你怎么想的?”方大河也来了气。
方大河和孙柔佳结婚的时候,末白和末末都已经知事了。被孙柔佳教得很乖巧懂事。方大河也是经过十几年的努力,才让两个孩子认可他这个继父。自打儿媳妇将两个宝宝教给他带,方大河找到了人生中的乐趣,宝宝实在是太可爱了。哪怕是简单的笑一下,吹个泡泡,发个小奶音,甚至是蹬蹬小腿,也能让他稀罕得不行。
他发自肺腑地疼爱这两个孩子,这一带就是三年。虽然累,但他甘之如饴。可现在一个星期没见两个孩子,他想得心肝都疼了。
偏偏孙柔佳还在那边说风凉话。
要是她再犟下去,来娣会不会不让他见两个孩子了?
孙柔佳根本不知道方大河心中所想,她现在满脑子都充满了戾气。拿起自己的包就冲着方大河抡过去,“好你个方大河。你居然凶我。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说!你是不是跟那贱人有一腿?”
方大河先还用手挡着,不曾反击,可听到后一句,他脸已经涨成猪肝色,胸腔全是怒意,反手就是一推,厉声嘶吼,“你瞎说什么!你怎么这么说我?”
他太生气了,她怎么能这么污蔑他!来娣是他的儿媳妇啊,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她怎么能这么想他!他涨红了脸,怒目四顾,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像是一匹被激怒的野兽,力道惊人。
孙柔佳跌倒在地,揉着酸痛的腰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他推倒在地,她手指着他,“你干什么?你怎么打人?”
好像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方大河满腔愤恨都消失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我……”
“你别靠近我!我要跟你离婚!我一定要跟你离婚!你以后不许再接近末白和末末。”孙柔佳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包,不顾方大河的阻拦,逃离了这个家。
……
许同林从龙水刚回到家,就听亲妈正在跟人打电话。她年纪大了,耳朵不怎么好使,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嗓子老大一遍遍地道,“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
许同林赶紧过来。
苗翠花将电话递给他,“是末白妈,也不知道她说了啥,一直在哭。”
许同林想起孙柔佳坑刘春芳的事情,很想把电话挂回去,可对面的母亲却一直在催,“快问啊。应该是出大事了。该不会是末白有啥事吧?”
许同林也顾不上多想,拿起电话问起来,“什么?你要跟大河离婚?你有没有良心啊。方大河帮你把孩子养大。你说踹就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