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这些钱已经够我们几辈子嚼用的了。亚棋那个性子,你是知道的。轻易不肯受委屈。小阳母亲只有小阳一个儿子,拿眼珠子疼的。一个闹不好,亚棋能跟小阳离了。”
许同林轻轻叹息了一声,他媳妇说的还真有可能发生,“那我跟你一块去吧。”
李盼娣摆摆手,“不用了吧。你两个公司都要你操持呢。”
“有什么关系。”许同林摆了摆手,“房产公司那边可以让春芳嫂子派人过来接手。同林地板可以教给副手去做。”
见他轻易就做了决定,李盼娣握紧他的手,“咱们一块去,我就不用天天想你了。”
许同林老脸一红,拳头抵在唇边掩饰他的羞涩,只是对上她戏谑的目光,到底还是笑了,“你这嘴巴抹了蜜吗?这么甜?”
李盼娣朝他笑个不停。
许同林速度极快,很快就将事情交待完毕。
一个星期后,两人出发去了北京。临走时,叮嘱长丽和冯大姐一定要照顾好两位老人。
得了两人的保证后,他们才放心上了高铁。
许同林和李盼娣要来北京,事先没有通知亚棋和严泽阳。
主要是许同林想知道这两人现在闹到何种地步了。
两人直接到了他们住的小区,亚棋还没从宾馆回来,严母看到他们上门,差点站不住。
李盼娣像是没看到她的忐忑,笑眯眯上前,“亲家母,您在这儿住得挺好吧?”
严母两只手绞在一起,尴尬得点头,“好,都好着呢。”
李盼娣看了眼她身后,笑容淡了一点,“不请我们进去?”
严母这才如梦方醒,老脸一红,忙请人进去。
她闲着无事,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进了屋,许同林给亚棋打电话。亚棋二话不说就要回来。
严母猜想这两人突然出现,跟亚棋离家出走脱不了关系,开始如坐针毡起来。也不知这两人是不是要找她算账。
哪怕严泽阳本身足够优秀,但他能娶到亚棋,从家境上来看,还是高攀了。
对两位大老板,她一个扫地工人到底有些抬不起头。
谁知许同林态度出奇的好,“亲家母,我家亚棋性子执拗,这些日子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严母猛得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她额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想到他们已经知道了,她再不给自己辩解几句,岂不是要低他们一头,当下就道,“我也是为了他们好。小两口不知道赚钱不容易,可着劲儿地花。洗个衣服,就顺手的事儿,又不难。何苦花那个钱。你们说,对吧?”
她眼巴巴地求认同。
可惜李盼娣却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就像我开面馆一样。端碗面容易吧?连七岁小孩都能做。但是为什么我不自己端,反而要请服务员呢?因为请了人,我就能赚更多的钱。”
她说的话其实跟亚棋是同一个意思,但她说的浅显易懂,严母一听就明白了。不由得认真思考起来。
就在这时,亚棋回来了,刚进来就扑到李盼娣怀里,“妈,你可算来了。你不知道我怀孕有多辛苦。”
李盼娣轻拍了她一下,“你看看你还是模特呢,怎么脸都变了一圈呢?”
严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亚棋,她怎么没看出来亚棋胖了。
亚棋捂着脸,惊慌起来,“真的吗?我真的胖了吗?”
“不信你回去称一下。”李盼娣啧啧道,“要我说,你暂时就别出席活动了,要不然以后都是你的黑历史。”
亚棋拉着亲妈的手往外走,“我早就没出席活动了,我现在穿的也是平底鞋。”
许同林跟严母打了声招呼,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