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有什么特别的吗?”
“这玉佩是象征他身份的存在,”皇上道,“好好收着吧。”
秦洛川闻言把玉佩收进怀里妥帖的放好,打算等会儿离开的时候,再收进空间里。
见他把玉佩收起来,皇上才又问道:“你的字也是他取的吧?”
“是父亲取的。”秦洛川恭敬道。
皇上闻言沉吟了一会,又问道,“你儿子可有取名了?”
秦洛川:“尚未。”
“那朕就赐你儿子一个名吧,”皇上想了想道,“太子那一辈是凌字辈,他为你取字临风,皇孙那一辈是昊字辈,便叫浩南吧。”
明明皇上只说了两个字,秦洛川脑海里却立马冒出了两句诗,“思君若汶水,浩荡寄南征。”
估计皇上此时也同样正挂念着那远在南方的亲人吧。
秦洛川连忙谢恩道:“谢皇上赐名。”
等秦洛川谢完恩后,皇上便道:“没其他的事了秦爱卿就退下吧,你那两位好友估计正着急等着你。”
“是,学生告退。”秦洛川说完后,便退出了亭子。
之前给他带路的那个内侍依旧在下面等着,见他下来,便继续走在前头道:“状元郎这边走。”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被御花园繁茂的花树挡住,宁王才问道:“皇兄就不担心他把今日的话说出去吗?”
“他不会说出去的,”皇上笃定的道,“你看他在东街住了那么长时间,可有做出跟邻里攀扯关系之事,再说了,他若是那种攀龙附凤之人,三弟又怎么会认他做干儿子,并让他参加科考。”
宁王闻言点了点头道:“也是。”
秦洛川回去的时候,杨曦跟温时宴还在他们之前分开的那处等着,见到他后,杨曦连忙上前问道:“没事吧?”
“没事,”秦洛川摇头,有些疑惑地看向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愣神的温时宴,问杨曦,“他这是怎么了?”
杨曦摇头,“刚才怕你回来找不到人,我就让他自己去看牡丹,我留在此地等你,结果他才去了片刻就回来了,然后就一直是这幅表情,问他发生了什么也只傻傻的摇头说没事。”
秦洛川有些担心,上前拍了拍温时宴的肩膀喊道:“温兄?”
温时宴闻言转过头来,有些愣愣的看向秦洛川,“秦兄回来了,那我们一起出宫吧。”
三人本来也没什么事了,而且他这副模样,秦洛川跟杨曦也不放心让他继续待在宫里,便点头道:“好。”
送秦洛川回来的那个内侍在旁边听到后插话道:“状元郎稍等片刻,咱家找个人送你们出去。”
“有劳公公了。”秦洛川道。
他们三单独在这一边,又不是跟其他进士一起,确实需要宫里人引路才行。
内侍去找人的时候,秦洛川他们找了个没那么打眼的地方等着,温时宴依旧是那幅魂不守舍的模样,秦洛川则想着刚才跟皇上还有宁王的对话,只有杨曦,眼神在两人身上转过几圈后,无奈地叹了口长气,感觉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只有自己是正常的了。
出宫之后,秦洛川跟杨曦依旧不放心温时宴,便干脆把他拉上自己家的马车,一起送他回住的地方。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许久,到温时宴家门口的时候,他似乎终于回过神来一些了,拱手道:“多谢秦兄跟杨兄送我回来。”
杨曦问道:“你没事了吧?”
“无事,”温时宴笑着道,“只是刚刚去看花的时候,遇到个认识的人,有些震惊罢了。”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结果就轮到听到他这话的秦洛川跟杨曦震惊了,温时宴的家世跟眼界摆在那里,虽然比秦洛川他们稍微年少几岁,但向来稳重,寻常事情很难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