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听到了倒还好,就怕夫君只看一点,或是只听到一点反而误会,便道:“我也不知道他会过来。”
“来便来呗,”秦洛川道,“开门做生意,我们总不能把人家拦在门外不让人家进来。”
他虽然说得豁达,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泛酸,也不嫌天热,伸手揽过商清月道:“不过以后你若是要来茶楼,就等我休沐的时候一起过来。”
“好。”商清月没忍住笑了笑,即使夫君不这么说,他也是这么打算的,就刚才严修杰的表现,让他不得不防着点,虽然他肯定不会做对不起夫君的事情,但若是有什么流言传出去,不仅对他自己不好,对夫君也是不利。
秦洛川揽着商清月的手稍稍用力握了下,道:“亏你还笑得出来,别人惦记我家夫郎,还不准我醋一下的啊。”
“夫君我错了,我不该笑的,”商清月道,“不过我只惦记夫君你一人。”
两人说说笑笑的进了自己的那个雅间。
却不知就在隔壁的雅间里,严修杰的指甲掌心抠出了深深的红痕。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去年在停云轩偶遇商清月后,他就像魔怔了一样,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听从父亲的意见,退了亲事再求娶侍郎家的小姐。
尤其是跟家里娇蛮的妻子有了对比后,他就忍不住留意有关商清月的一切。
知道他夫君三元及第,得了皇上跟宁王的赏识,并且商清月在传胪大典的当天生了个儿子,皇上赏赐不说,连京里的百姓们都津津乐道,说状元郎好福气。
可他成亲的时间比商清月还早,家里至今也就一个女儿,他有时候甚至会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没退亲的话,是不是就……
后来等到秦洛川进了翰林院,又有消息传出,说秦大人独爱夫郎一人,为了不让夫郎伤心,同僚宴客若是在花楼就不会去。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自认自己做不到,便也歇了一段时间的心思。
直到不久后,听闻商清月开了个茶楼,每隔几日便会过来一趟,他才发觉,自己其实并没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