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夫君想怎么做都行。”
秦洛川其实并不知道商清月的这些想法,在他看来,两人既是夫夫,便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再者谁都不是生来就能明白所有事情的,过去二十年,商清月所学的东西里,从来就没有过关于朝堂的,一开始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是正常。
而且商清月脑子好使,说过一回就能记住,还会举一反三,经过这半年的学习,现在秦洛川再跟他说朝堂上的事时,偶尔还能帮出个主意或是从不同的角度提出问题。
“那夫君是打算等温公子回京之后再开始做这事?”商清月问道。
“嗯,”秦洛川点头,“虽然我觉得这挺适合温兄去做,而且以他的性子应该也会喜欢,但终究是他的事情,得看他有没有兴趣。”
这事夫夫两人讨论过之后,便没再提,也没让第三人知晓。
直到十月初的时候,温时宴从金陵来京城。
他当时是回金陵准备聘礼的,再来的时候,不仅带了两大船的聘礼,还有不少的丫鬟仆从,就连长辈都请了几个过来,给他操办成亲的事宜。
纳征过后,便是请期,年前最好的日子是十一月二十六,再等就要到第二年的五月去了,温时宴显然不想等那么久,皇上跟皇后也没想拖着明欣公主不让出嫁,因此日子便这么定了下来。
公主成婚,皇族自有一套成熟的流程,温时宴这边大部分事情又有长辈给他操持,因此在距离成亲不到两个月的时候,他反而闲了下来,还能每日到翰林院点卯。
三人许久未见,互相问候过之后,温时宴便对秦洛川道:“你的事迹,我可是在金陵都听说过了。”
金陵跟京城相隔不远,两地之间又有运河,来往十分的便利,齐梁平的事情闹这么大,这么快传过去也是正常。
因此秦洛川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杨曦却十分的感兴趣,“你听到的是哪个版本的?”
温时宴闻言愣了一下,“还有很多个版本吗?”
“版本多着呢,”杨曦道:“有说临风嫉恶如仇,眼里容不下沙子,无意中知道齐梁平贪污之事后,一怒之下跑到金銮殿上去状告。也有说是因为中秋宴那日齐梁平意图让临风被招驸马,虽然没成功,但临风还是心存不满,意私下里搜集齐梁平做坏事的证据,没想到居然真的被找到了。”
顿了一下,他又道:“对了,还有一个,说是齐梁平所做之事天上神仙都看不下去了,临风那日遇到的侍女并非真正的侍女,而是天上神仙化身过来提点的。”
温时宴听得瞠目结舌,秦洛川也很是无奈,问道:“最后这个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杨曦理不直气也壮的道:“离我家最近的那家茶楼,说书先生的最新版本。”
温时宴惊奇,“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居然还有时间去听说书?”
本来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只有秦洛川跟杨曦两人,理应更忙才对。
“当然不是,”杨曦道,“这是我夫郎告诉我的。”
接着他又道:“你还没说你听到的版本呢?”
“第一个版本。”温时宴道。
就算知道后面两个版本,温时宴也不会当真,他了解秦洛川的性子,不是那种对人家不满就要去私下搜寻人家犯事证据的人,第三个就更不用说了,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相信。
闲聊过后,三人不可避免的谈起来齐梁平贪污的事情。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朝廷突然改了救济金的数额,却没有对外告示,也是造成贪污的人过了这么久,都没被发觉的原因之一。
只是他们作为臣子,总不能说这是皇上跟朝廷的责任。
三人一致的认为,只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