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都清笑得不行:“二狗哥哥好粗鲁啊。你对它温柔点,它还是个宝宝。”她冲镜头挥挥手,“二狗子拜拜。”
江峙一点不温柔地把二狗子扔回地上。
视频挂断,沈都清洗完澡收拾好书包,就躺下休息了。
另一边,江家,江峙下楼倒了杯水,回到三楼,把打印好的试题拿回房间。
深夜寂寥,二狗子在地上犯困,眼皮刚睁开就又合上了。
江峙坐在书桌前,拿起笔开始做题。
鬼见愁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学习”这两个字,是沈都清亲手一笔一划加上去的。
至于“用功”,那就更和他绝缘了。
让江峙一坐一两个小时写一份卷子,还不如让他训练一整天累成狗来得舒服。
挑灯夜战做卷子?——在今天之前,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的可能性为零。
中间江峙烦得撂了笔,起身打开窗户,初春的夜风还未褪去冬季的寒意,冰冷地拍在脸上,提神醒脑效果绝佳。
江峙想起沈岩有意无意的“恐吓”,想起沈都清锲而不舍的监督。
几分钟后关窗重新坐回去。
妈的,谈个恋爱真几把难。
第二天早晨,刺耳的闹钟扰人清梦,江峙烦躁地伸手,拍掉闹钟继续睡。
两分钟后,他猛地睁眼,掀开被子。
——一只毛茸茸的狗子趴在他的咯吱窝睡得香甜。
江峙眉头抽了抽,坐起来,揪着后颈皮把狗提到眼前。
头发毛茸茸的少年黑着脸瞪着毛茸茸的狗,半晌,咬牙切齿道:“这么会爬床,沈都清教你的?”
二狗子小声哼唧,蹬了蹬腿。
江峙赤脚下床,把它放到地上,居高临下地冷冷道:“让她自己来。”
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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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的温度还很低,沈都清和江峙约好了一起骑车上学,戴上芳姨给她准备的羊毛手套,和红色的针织帽,全副武装出门。
她骑着车慢悠悠地驶出院子,金老板跟着跑出来,把她送到路口。
江峙的车放在路边,人两手插兜潇洒地立在一旁,一脸冷酷。
等沈都清过来,他大步上前,单手掌住她的车把,说:“卷子我写完了。”
起初沈都清没反应过来,抬头问:“什么卷……”
最后一个字刚到嘴边,被生生堵了回去,江峙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
不亲一下都对不起自己用的功!
这回太出其不意,沈都清的双手还握在车把上,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得手了。
江峙一吻到她便松开了车把,车子一歪,她忙用脚撑住地。
江峙双手扣着她的头,压着她唇瓣碾磨几下,张口含住,像一个太久没吃到糖果的小朋友终于吃到想念的味道,沉迷地舔咬吸食。
坦白讲,和江峙接吻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他虽然经验不足,但进步神速。
他的唇舌像他的人一样,莽撞轻狂,吸咬得很霸道,沈都清的嘴唇又疼又麻;但过后他又会用舌尖来回舔.弄,疼被抚慰,麻又增加了酥痒。
就,很舒服。
一大早在家门口接吻,还是蛮刺激的。
沈都清分神思考,明白他刚才说的卷子写完了是怎么回事。
——上回她说过,等到他学完数学才能亲亲。
她真没想到这家伙为了亲一下能如此努力,熬夜写卷子,太感人了。
行吧,就亲一下吧。
沈都清配合地给了他一点回应。
江峙顺势将舌头从她微启的唇间侵入,一通肆意的搅弄,末了放开她,不知是疑问还是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