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粉,一家人沿着来时的路,高兴的回家。
路上,沈母开心的说着,“和儿,今天出来太值了。今天有好些鱼都降价,我买了很多,回去腌制好再晾干,再晒,能放很久。过年的时候,我给你炸一些鱼块,是你最喜欢吃的。”
沈母的眼中,儿砸最重要,其次是孙子,再是孙女,后面是沈父。她自己和儿媳基本没有排名,她都没有想过自己和儿媳。
“好,娘最好了。”沈清和及时的给予沈母回应,还夸赞一句。
被儿子夸赞的沈母,心里甜滋滋的,不好意思的说,“就会哄你娘我。”
“娘,儿子怎么是哄你,是真心的,千真万确。”
该及时表态的一定要及时表态,一点也不能延误。
两个孩子也学着爹那样,对着曲彩霞一顿表白,当然沈母和沈清和都得到了孩子们真诚的表白。
一家人时不时的笑出声,路边的行人看着温馨的一家人,露出会心的笑容。
离开大街,转入一条巷子,突然看到一男一女在巷子里狂奔,后面有很多繁杂踢哒的脚步声。
显然是追赶一男一女的,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男的肩膀上一直在流血,女的身上也有鲜血,只是不知道是她自己身体流血还是擦到男人身上的血。
沈清和呆傻的带着护住娘和妻儿,让他们都躲在他的身后,眼前被追赶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君子还是小人,他一概不知。也不敢伸出援手。
农夫与蛇的故事,他听过很多次,每次都是以农夫被害结束。
他不想做被害的农夫,也不想做那条毒蛇。姑且看之。
不出意料,后面一群手拿木仓,身穿中山装的男人追赶而来,人群中有位男人,眼神犀利,扫视过来,看着一家老小还背着米面,还有鱼腥味,男人才一扫而过,没有再关注沈清和一家人。
一家采买路过的人家,不值得他过多关注,前面那一男一女才是他的目标。
哒哒的脚步声,离沈清和一行渐渐远去。
来沪海一年,沈清和不是第一次直面这种事,在夜场他就见到过这种事,有的是寻仇,有的就是各种党派和情报体系之间的博弈。
刚刚过去的那一群中山装不是传说中的复兴社,就是传说中的党.务调查科。扫视自家的那人身上有浓浓的血腥气,一看就知道双手沾满血的人,戾气太重了,眼神凶残。
这种人就是杀.人的野兽,视人命如草芥。
被人忽视的沈清和带着一家老小,快步回家,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很凶残。
儿子和闺女的功夫要练起来,乱世没有一身功夫傍身,太危险了。
一年的时间,沈清和的变化是有目共睹,即使和他天天相处的同事也是能感受的到。
他们唯一的感觉就是沈清和这个来自外省的乡下人,太好学,对什么都保持高度的好奇,什么都喜欢学上一点。
除了喜欢学习识字,还跟着夜沪海的打手学习功夫,就是那调酒,都有学习,真是了不得。
家里人对于沈清和的变化,已经见怪不怪,他们也知道沈清和如此努力是为了他们,习惯了的事情,他们也不深究。
刚才的一切看似是小小的插曲,几天后沪海的天被搅的天翻地覆。
街面上风声鹤唳,很多人都不敢轻易上街,怕被连累。
沈母回到家里,不停的拍拍被吓坏的小心脏,“哎呦,街上太乱了。”
“娘,最近你和彩霞在家带着孩子,别出去了。买东西有我。”
“好,不出去,不出去的好。”沈母拉着小孙孙抱在怀里,吓坏了。
等晚上沈父回家,沈清和也说了白天遇到的事情。叮嘱沈父以后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