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下巴尖搁在裴如玉的肩上,亲近的问。
“等洞房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裴如玉眉眼弯起,抚摸着木香的手,“你手巧,剪几个双喜字贴窗户上。”
“多不好意思啊,去年都成过亲了。”
“过几天就是咱们成亲一年的日子,就不值得一贺了?”
“那今年贺了,明年要不要贺?”白木香就特喜欢裴如玉把他俩的事放心上的感觉,绞着手指,喜滋滋的问。
“当年要贺,以后每一年都要贺。这一天咱们结为了夫妻,虽然开始因彼此不了解各自的性情,闹过一些小别扭,也拌过嘴,可咱们是注定要做夫妻的,以后,也要做一辈子的恩爱夫妻。”
然后,县衙里的人就看到县尊大人县尊太太在自己房间内外贴满喜字,被褥也换成大红鸳鸯戏水的被褥,裴但如此,在某天,某县尊还迷信兮兮的往褥子底下撒了好多花生栗子红枣桂圆。连一向自认十里八乡习俗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县尊丈母娘李红梅太太都有些搞不明白了,拉着闺女问,“你们这是要成亲啊还是怎地?”
“过几天是我和你女婿成亲一年的日子,你女婿说要庆祝一下。”
“庆祝——”李红梅的指尖儿在一屋子红喜字儿上颤抖的指了又指,“庆祝也不用这样吧?”
“他非要这样不可。”白木香娇柔矜持又暗爽的欠捶样儿。
李红梅被强塞一嘴巴蜜糖的走了,临走前不忘叮嘱一句,“生孩子的事儿抓紧点儿。”
“放心放心,你女婿没问题的。”
李红梅险被门槛绊个狗吃屎,扶着门框说闺女,“你这个嘴啊,别什么都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白木香想,没孩子肯定是男方不行啊!难道还是她的错!她腰细屁股圆,村里最会接生的婶子当年就说过她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体格。白木香为此很自豪,那天晚上,她还穿上特显身段儿的红纱裙的里衣。土炕烧的热彤彤,白木香觉着,裴如玉的唇舌手掌比当晚的炕还要热,桌上的大龙凤烛一直烧到了天明,白木香蜷在裴如玉的怀里,黑发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下巴与一点唇角,艳红如花瓣绽放。两人裹着一床鸳鸯大被,睡的香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