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一点才舒服。”
“痛,痛——”
“痛完了就畅快了,先忍一忍。”
“啊——”
在外间伺候的宫人们个个面红耳赤,要笑却不敢笑。苏志喜抱着佛尘走来,一瞪眼,个个收敛了了起来。
“苏总管。”
“都下去,外面伺候着。”
“是。”宫人们惴惴不安地退下去了。
苏志喜亲自守在外间,揉了揉耳朵,悠哉悠哉地想道:这般孙子定然想不到皇后娘娘已经怀了龙种,哪能侍寝,现在里面是陛下在伺候皇后呢!
姚玉苏早已摘了沉重的凤冠,繁复的外袍也被脱了去,只着一身紫红色的襦裙坐在床边,脚袜早已被剥去,白嫩的双脚落入了面前人的手掌心。
“揉一揉才好睡觉,你看你这脚都肿成什么样子了。”蔺郇怨怪地说道。
姚玉苏双手撑在大床上,仰头朝后,额头沁出香汗:“可你也别往死里按啊,真的痛——”
蔺郇无奈,他才使出了三成力,这个娇滴滴的女人便这般模样了,以后要是——
停,打住!他喝令自己不要有那些危险的想法,如今她正是非常时期,实在是不敢折腾。
“好了好了,不揉了,你坐起来,朕让人打盆热水来给你泡脚。”蔺郇松开手,放她自由。
姚玉苏长舒了一口气,不夸张地说,她恐怕后背都已经打湿了。
“不用了,我要去沐浴。”她摆摆手道。
蔺郇微微思索道:“孕妇不是不能沐浴?”
姚玉苏撑起身子来,面色红润得像是刚刚从枝头摘下来的红果子,透着一股诱人的芬芳,她笑着道:“这些你都知道?陛下涉猎挺广的啊。”
蔺郇站起身来,放下刚刚卷起来的衣袖,漫不经心地道:“初为人父,自然要多加了解。”
他说得随意,但政务繁忙,他又是一个精益求精之人,哪里来那么多闲暇的时间去了解孕妇的注意事项呢?恐怕只有从吃饭睡觉当中挤时间了。
姚玉苏抿唇,忍俊不禁,不得不说被人在乎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像是在大冬天洗了一个热水澡,浑身都暖呼着。
“陛下。”她轻声喊道。
“嗯?”他埋头宽衣解带,毫不避讳。
“我这肚子是藏不了多久的,到时候彤史怎么记录呢?”
蔺郇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就说是在新婚之夜上命中的,到时候孩子足月出生咱们就说成早产。”
“命中?”她挑高眉毛,似笑非笑。
他脱了外衫扔在一旁,笑得十分得意:“难道不是吗?朕就幸了你一次,你这肚子不就大了起来。”
姚玉苏:“……”得意的男人真欠扁,即使他身处高位,幼稚起来依然想让人解了腰带抽他。
而他果然擅长体察人心,抽了自己的金缕带扔在她手里,道:“打吧,你看你都快将牙齿咬出水了。”
“我不打你。”她挥开带子,抬手拍向自己的肚子,“我打这个——”
“别别别!”即使知道她下不去手,他还是匆忙阻止。
他搂紧了她的肩膀,连连认错。在他怀里的她眼尾上挑,眼波流转,媚骨天成。
“这样的玩笑开不得。”哄了一番后他又严肃地批评她,“咱们怎么闹都行,别欺负孩子。”
姚玉苏:“……”
说到孩子,她这才想起了玄宝的安置问题。
“陛下,玄宝今日未同我一起入宫,我想着等打理妥当了还是让他住在泰元宫的东厢,他还小,应该无妨吧?”她仰头看他,询问他的意见。
蔺郇迟疑了一下,道:“他毕竟是朕封的慎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