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妄想了,我有男朋友’。”
张怀化笑得吭哧吭哧的。
冯兰兰为谢晓桐帮腔辩白:“晓桐不会那样说话,最多只有后半句。”
“我知道她温柔善良不会伤害人,这不是夸张的比喻吗?”褚时显笑一笑,接着说,“我想,不管会不会遭到她的拒绝,我会坦白承认的。”
张怀化说:“她今天没问,你心里乐开花了吧?这一关总算迈过去了,总算还有机会。”
见两人一起笑,冯兰兰非常不以为然。瞥自己男友一眼,说:“你们真是的,这也能高兴起来。晓桐没问,是因为老褚耐得住,硬生生几个月不见面,把秋梨膏那事的疑虑都打消了。晓桐多天真啊,能跟老褚这种人精比。胜之不武的事,你们得意个屁。”
褚时显赶紧的道歉:“是我和老张太轻佻了。”
冯兰兰说:“我不明白,大大方方的追女生有什么不行?赢了漂亮,输了也不掉分。”
褚时显沉默片刻,说:“冯兰兰你是对的。自诩聪明的人,常常会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反而受聪明所累。这一点,我要改。”
张怀化问:“显哥你是说自己,还是指江敏?还是指你和江敏的事?”
“……”褚时显脚下一顿,望着张怀化憨厚的脸庞,无奈承认,“都有。”
……
两天后,谢晓桐搬进了信息学部三舍305。因为是新楼,环境比桂园一舍好太多,四人间,上床下桌,有阳台和卫生间。唯一的遗憾,是同寝室另外三个女生都比她高一个年级,一位来自测绘院,其他两位是信息安全系的。
来帮忙的肖景云好奇地打量四周,说:“真羡慕这环境,出门就是湖,食堂打水也近。唯一的遗憾,夏天没一二楼的裸男可养眼了。”
她男友四眼两手提着行李,站在寝室门口,无奈地瞅着她:“等我增肌成功,你使劲看我吧。”
他和楼东一样瘦,而且更高。肖景云给他起了个昵称,叫“鸡崽儿”。
晚上谢晓桐和楼东请他俩吃了顿饭,临别时,肖景云向谢晓桐挤挤眼,走到一边,说:“何向玉和王雅兰闹崩了。”
谢晓桐讶异:“啊?”
“你高兴吗?”
“啊?”
谢晓桐见她似乎没有恶意,反而十分认真的样子,她也就认真地思索,接着摇头说:“应该高兴的是吗?可我心里一点波动也没有。”
肖景云嘴角微微上翘,带着赞同地说:“就知道你人不赖。其实要我说吧,何向玉就是个空心竹竿做的炮仗,眼大心空嘴巴坏,没大毛病。”
“那你还老是……”
“欺负她?我逗她玩呢。点个火,看她蹦上天,不是挺好玩的?”
谢晓桐觉得对方的爱好很奇特。
“要说吧,她其实还有个缺点,耳朵软,爱听奉承话,容易被坏心眼的带歪了路。好了,晓桐,我先走了。”
谢晓桐喊了声,没留住人。她不明白肖景云为什么没头没脑地说这些,又莫名感觉有些深意在里面。于是她把那些话往心上过了一遍,依然找不到答案。
等待她传唤的褚时显已经得到了消息,他知道谢晓桐有个仓鼠癖好,有用没用的,总爱备上一堆。他预计帮谢晓桐搬寝室是个大工程,这两天挥着膀子攒着劲,就等着发挥,听闻楼东和四眼从同济过江而来,只得将心事放下。
等谢晓桐安置好,冯兰兰也约好了其他两个社团负责人见面。
信部一食堂里,冯兰兰看了短信,告诉谢晓桐:“他们一会就到。一位是笛箫社的学姐,史院今年保研的,特别有气质,一眼能看出是个学问人,另一位摄影社的学长,是工部城市设计院的。”
她见谢晓桐往鲜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