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提不了,郑落竹知道,一提这话就讲不下去了,那些极力压抑的悲伤能把南歌吞噬。
“后来地下城里几乎见不到女人了,她就也把自己打扮成男人,”说到这里,南歌忽然笑一下,很淡,却很美,“其实都不用,她本来就跟假小子似的。”
“再后来,我不说你也猜到了。”南歌的目光从深海落回郑落竹这里,“她打到了幻具,治好了我。”
郑落竹沉默一下,还是问了:“她呢?”
南歌:“死了,就是给我打到幻具那晚,被夜游怪伤的。”
郑落竹不想看南歌的眼睛了,太难受。
“傻不傻,拿着终极治愈的幻具,不给自己,非硬撑着回来给我,”南歌的声音带上一丝颤,“我只替她挡了一下,她还了我六年,和一条命。”
“竹子,”她和唐凛、范佩阳一样叫他,“我不想再要伙伴了,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