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的男人不成?”
温知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什么医院?什么男人?”
谢从述轻哂,一口气全说了:“月初,在省医院,顾经年那天在妇产科都看见你了,你戴着墨镜捂着肚子出来。”
“温知黎你脑子退化到学龄前了?那男人是个什么货色你摸清楚了吗就给人生孩子,你是觉得日子太单调非得找刺激是不是?”
温知黎被谢从述骂傻了,等把他话里的信息量过滤完,她伸手推了谢从述一把,恼怒道:“谢从述你居然派人盯着我!”
谢从述的肩胛骨撞到墙上,他疼得“嘶”了一声,心道小姑娘力气渐长。
温知黎扑上来,一拳一拳往他身上招呼,火气只增不减。
“你把我当什么了?犯人还是你的所有物啊,谢从述你这个老变态!”
“我的事儿跟你有关系吗?你别再跟着我!”
谢从述任由她打了两下,第三拳招呼过来的时候,他伸手握住,温知黎动弹不得,两人僵持,互不相让。
谢从述偏了下头,反问她:“想象力够丰富,我想了解你的事儿还至于跟踪?”
温知黎冷哼一声,不服气地说:“鬼知道。”
谢从述气笑。
“我犯不上,温知黎,你的事儿我要是真要查,祖宗十八代都能翻出来。”
“但我不会做,我没卑劣到要去窥探前女友的**。”
温知黎渐渐冷静,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他要是真想查她老底儿,哪会让她知道呢。
谢从述见她消停下来,松开她的手,开始问正事儿:“这么说你去医院不是因为怀孕?”
温知黎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道:“敢情女人去妇产科就只能是怀没怀孕,我就不能是因为做了手术定期复查吗?”
“你们男人成天都在想什么?黄色废料太多影响智商可以换个脑子。”
谢从述听见手术两个字,神色一变,沉声问她:“你做什么手术?”
温知黎气不打一处来:“打胎行了吧。”
“温知黎。”
谢从述皱眉,靠近生气的边缘。
温知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跟前任讨论这种话题,不愿多聊,草草结束:“你管我做什么手术,可以走了吗?我朋友还等着我下去切蛋糕。”
谢从述跟上她,边走边问:“上次在子非鱼你说不能吃辣,就是因为这个?”
温知黎“嗯”了声,不太耐烦。
谢从述理所当然地内疚了。
“你不早说,我以为你故意下我面子。”
温知黎一肚子气,抓住机会就跟他呛呛:“我们什么关系我要跟你说这个?”
谢从述反而笑,意有所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有。”
温知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呵”,毫不留情拒绝:“我不愿意。”
谢从述“哦”了声,提起上回她喝断片的事儿:“你之前说过很想我,甚至妄图侵犯我。”
“……”
不知不觉走到楼梯口,温知黎先下去了两步,抬头看他,单方面、强势地终止了这段糟糕透顶的对话。
“醉话当不得真,谁当真谁傻缺,再见。”
说完,温知黎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留给谢从述一个高傲冷漠的背影。
空气中残留着温知黎身上的香水味。
谢从述被怼了一路竟没生气。
谢从述倚在栏杆处,眼睁睁看小姑娘迈着轻盈的步伐越走越远,最后转过拐角消失不见。
楼梯口隐约能听见一楼热闹的声音,他们在给她唱生日歌。
谢从述兀自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