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吗?”
皇帝心中听得舒坦,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等茶水落肚,他不知想起什么,又哼了一声:“难道朕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奴才看,宁王殿下也并非是那个意思。”
“你又知道?”
梁公公连忙上前给他添茶,又接着说:“宁王殿下那是和皇上闹脾气,若是宁王殿下当真有那样的念头,这些日子里头,也不会一直待在王府,一直没出门过。”
皇帝一惊:“他没出门过?”
“是啊,从皇上您把宁王殿下赶出去之后,除了上早朝,宁王殿下就未踏出过王府半步,这些日子,也连去宁王府拜访的人,都只有裴夫人一个。”梁公公看了一眼他的脸色,见皇帝脸上没有露出愤怒,才松了一口气。
宁王在早朝时被皇帝骂了一顿,手中也没有什么差事,他虽然谋了一个职位,可也不必日日都到官府里去,又因皇上近日里的态度,底下人摸不准圣心,也不敢把什么事情交到他手中,这些日子是当真待在王府里头,尽折腾王府内外,一步也没踏出去。
皇帝皱起眉头回想,自从他把弟弟骂了一顿之后,在早朝时,福余也站在原地,一句话也没有再说,他偶尔瞥见好几次,却是次次都见弟弟低着头。
福余还是个孩子,才刚出宫建府,比皇子们的年纪都小了一轮,平日里又被他这样宠着,他忽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落了福余的面子,该不会当真让弟弟左右为难?
皇帝一下子想多了。想到弟弟近日因不知如何与他道歉而焦急自责,顿时忍不住心中唏嘘。
他面上顿生犹豫:“宁王他……当真这样想?”
梁公公说:“宁王殿下是什么性子,皇上可是最清楚的人了!”
皇帝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
甄好又去了宁王府好几回。
第一回她去了之后,与福余说了许多话,她也不知道福余听进去了没有,甄好心里头担心不已,回头与裴慎提起这事,裴慎也只是安慰她,告诉她福余心中有数。
甄好心中忐忑,可后来再去宁王府看福余,却见福余的心情看着也是越来越好了。
她稍稍安心了些。
福余把王府里头所有的花种拔掉,种上了菜,池里养了鱼,最近还在想着,干脆要把马厩改成猪圈,吓得王府管家最近愁眉苦脸。
甄好这回去王府,就听福余说:“裴夫人,我还是没有想出来我要做什么。”
甄好安慰道:“这不着急,你想不出来,你就慢慢想,你如今还年轻,身上也没有担子,可以尽情做你想要做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就花一年两年,只要你过的快活舒心就好。”
福余点头应下。
甄好又问:“近日你琢磨着在王府之中种菜养鱼,结果如何了?”
说起这个,福余还高兴:“王府里的这些人果然都是熟手,养花养得好,种菜也种的好,我每日都去看过,有许多已经发芽了,等它们长好了,我就让人给裴府也送去一些。”
“我还听说,你近日都没有出门去?”
“出门也没意思,刚出宫那段日子,我把京城里头都逛过了,现在裴淳又忙着秋闱,我也不能整日把他叫出来玩,省得耽误了他学习,一个人没意思,等他忙完秋闱了,我再去找他也不迟。”福余说:“最近王府里头事情多,我光顾着这些,就已经很费神了。”
旁边的管家适时道:“王爷不但命人在王府里种菜,自己也亲自动手,近日……近日还打算在王府里头养猪。”
甄好:“……”
“养猪可不行,你种菜养鱼也就罢了,可若是要养猪的话,可不能在王府里。”甄好连忙道:“你若是想,去郊外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