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秀就不服,“打老君怪不过,这点我承认,不过对付他班典,我却未必会输!不信咱们就找个时间试试!
你说我为什么会去找老君怪的麻烦?我还不是和你一样,也是松寺那厮撺唆的,他和我说有个剑修多么的无礼,问我认不认识,你也知道我的脾气,知道有新剑修进来,那是一定会去伸量伸量的,谁知道竟然是个熟人……”
步高自动忽略了他前半句的胡言乱语,“松寺找你,寻的却是一个叫戈的法修的麻烦,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这个戈和老君怪是朋友,还在一处修行。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松寺为什么要找戈的麻烦?如果有揭不开的仇怨倒是很好理解,可似乎并不是这样,在你们尝试两次后,这个松寺仿佛就放弃了他的目的,再也没继续纠缠。
很奇怪的行为,我有直觉,这些人的失踪似乎和那个叫戈的法修很有些牵连……”
天秀忽然异想天开,“步高!我有个很奇怪的直觉,你说老君怪和那个戈既然能共处一山修行,那交情肯定是不一般的,在内景天,便是认识了数千上万年的朋友之间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老君怪才来内景天多少年,二百年?有三百年么?怎么可能有如此信的过的朋友?
除非一种可能,他们在来内景天之前就互相认识!所以彼此之间知根知底,才能共处一山修行!
也就是说,可能戈的麻烦,就是老君怪的麻烦?”
步高听的直点头,“天秀,你这神经质的直觉,有时还是有点用的!不过这几个人现在都不在内景天,却去哪里佐证?
老君怪是去了照镜之壁,可戈和松寺呢?他们为什么离开?”
两人对此都有些迷惑不解,那是源自他们身边的人,被迷雾掩盖了真相的一种感觉,明明觉的和他们也并没有什么关系,却忍不住的想知道其中真相。
到了他们这个地步,想知道真相这个欲望的本身,就说明了他们未必就真的和真相毫无关系,可能,也不仅仅是一个陌生的朋友的关系。
老君怪,他们认可,但只是在技艺剑术方面,在道统方面,其他的,不过才数面之缘,又哪里谈的上什么交情了?
为什么这么淡薄的关系,却仍然让他们有了解真相的冲动呢?
………………
在他们口中的那个法修戈,正飞行在无垠的虚空中,一脑门的黑线!
他回来主世界已经百年,为了找到那个找他麻烦的松寺,不惜在自己曾经逗留过的地方来回穿梭,艺成之地,杀戮之地,传道之地,凡是他认为可能和自己还有瓜葛牵连的地方,他都寻了个遍,得亏他现在已经是踏出一步的大修,速度和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否则短短百年,还真就未必能把这些故地寻个遍。
逑都没发现!
这方宇宙,风和日丽之下,虽然修真界依然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勾心斗角,但和他戈真的没有一块下品灵石的关系!
甚至,他戈是谁,都成为了一个传奇,还是没有传开,只锁在某些大派典籍中,无人观看的故事。
这让他很惆怅,凭什么大家都是无法无天,那乌鸦的名声就比他来的响亮的多?
在折腾了近百年后,他能确定那个松寺并没有出现在他可能有瓜葛因果的地方,也就是说,人家并没有来主世界找他的麻烦,这样的话,以宇宙之多,他是再也不可能找到这人的行踪了,除非大家都回内景天。
他暂时还不想回内景天,既然答应过李乌鸦,去帮他看看那些在五环的徒子徒孙,他就一定会做到。
不仅是五环是这方宇宙最近数千年来最大的势力变化,也是因为李乌鸦去了照镜之壁,得有个三,四百年回不来,好歹也算是朋友,顺便看看,照应下是应该的。
他当然也知道内景天照镜之壁的任务,上仙的通传又怎么可能漏过一个?虽然也算是个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