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啊鱼!快点上钩吧!没有金枪鱼、大马哈,来几条石斑、银鲳、大鲅鱼也行啊……咦咦咦!这么快?”
傅大少自言自语间,觉察到鱼竿的异样,不过这回倒是没像之前那般失态,慢悠悠地把鱼线收回来,收收放放再收收,然后猛地一提。狂沙文学网
“哈哈!看我钓到了啥?”
他得意地冲蹲在不远处挖牡蛎的两人喊道:“红石斑吧?骁哥帮我看看,这是不是红石斑?”
陆驰骁站起来,帮他掌眼:“不错,再接再厉!”
“……”
不过能得骁哥一句“不错”,对傅大少来说也不容易了,把三斤多重的石斑鱼扔进水桶,继续打鸡血地钓鱼。
之后,海鲈、海鲫、银鲳……竿竿不落空,最后还钓起一只张牙舞爪的长脚蟹。
傅大少那抹了几把海水依旧没擦干净、沾有墨汁的脸意气风发,写满“我很牛”、“海钓数老子最牛”的嘚瑟,跟徐随珠打商量:
“嫂子,回头能多给我点那鱼饵吗?这鱼饵太好用了!我想送点给我爷爷,他也喜欢钓鱼,可惜技术和我半斤八两。”
徐随珠笑着指指不远处的海面上,优哉游哉游来的大家伙:“鱼饵不是最主要的,主要你得谢谢点点。”
傅大少:“……”忘了那个大家伙了!
“嫂子你是怎么做到跟一头鲨沟通的?”他好奇地问。
“其实动物们很聪明啊。”譬如点点,再譬如戏精龟。
当然,饵料的惑也不可或缺。这就是不能说的秘密了。
不管怎么说,傅大少对今天的海钓相当满意。
“可惜天太,邮去京都的话,估计还没上路就臭了。”傅大少看着满满两大桶的海鲜很是遗憾,“否则还能让我老头子吃上一惊。他总嫌弃我钓不到鱼。”
“可以做成熟食啊。”徐随珠提议,“鱼干、墨鱼干就比较好保存。”
“可我不会啊。”傅大少可怜巴巴地瞅着徐随珠求助,“嫂子,要不我出钱,你帮我弄成熟食?”
徐随珠叹气,为什么总是改不掉给自己挖坑的毛病呢?
“好吧,我帮你做。”
之后两天,徐随珠忙着烤海味,小包子暂时由陆大佬接管。
别说,爷俩个还潇洒。
早上起来,顺着椰林大道溜达一圈。
太阳出来了就去竹林撵鸡、逗蛙,顺便摘个大西瓜回来当晌午水果。
吃过午饭睡一觉,临近傍晚,一人一顶遮阳帽,去礁石滩海钓。
福聚岛角角落落留下爷俩一大一小的脚印。
徐随珠就苦bi)了,大天地还要蹲在灶间解决那几桶鱼虾蟹。
所幸穿的是防护服调的连衣裙,一年四季自动控温,外界空气虽然,但体不会汗黏黏的不舒服。
带鱼、梅童鱼倒是好搞定——腌制后油炸,酥酥脆脆的,下酒下饭都不赖。
五六十斤的大墨鱼自然是烤鱿鱼了。
这就不得不祭出她的烹饪宝。
好在嫌人多太,把她姑和嫂子支去外面做别的事。放心大胆地享受着高科技带来的便捷生活,烤鱿鱼一锅接一锅出炉。
剩下的虾蟹,最适合夏天的吃法其实是酒呛。
酒呛虾、酒呛蟹,既方便储存、又不容易变质。
就是不晓得北方人吃不吃得习惯。
不习惯的话只好便宜自己一家了。
海边人对生猛的呛虾、呛蟹可是喜欢得紧。
没想到傅大少这个连醉虾都不敢吃的人,居然说都要。
“吃不惯我可以学呀!骁哥能吃,我咋不能吃了?”
徐随珠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