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潜伏在鲁王府的人立刻去查下鲁王的动静!”赵公公沉默片刻,开口吩咐。
“是!”面前的灰衣人立刻应着。
“还有,派人守住了鲁王府,不要让人轻易出去。”
“是!”又一个青衣人同样领命退下。
鲁王府
知了的叫声,声声不息,平日里就让人心烦意乱了,在此情此景下,就更撩拨得府内被困的众人心焦如焚。
一个方管事从里面往外去,距离门口还有十几步时就停下。
门房早就被甲兵接手了,站着能看到见门房和沿墙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个个按着长刀,目不邪视,满带肃杀。
往日这样的甲兵,虽然不至于被鲁王府的一个普通管事鄙视,起码也不会得一个正眼。
宰相门前七品官,亲王府门前也差不多如此。
可现在,这寻常甲兵,就足以吓得方管事止步不前。
鲁王现在被撸了亲王爵,成了庶民,连带着他们这些曾耀武扬威的王府管事仆人,也都像是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哎!”深深叹一口气,这方管事转过身,往回走。
大门虽就在眼前,但有甲兵把守着,没有买菜之类任务在身,别说出去了,就算是走近了朝外面看一眼,也会被呵斥。
他自做了鲁王府的管事,出去一直都是被人捧着,何曾受过外人这种气!
不过是几个甲兵而已,竟让他畏惧至此!
“哎!”又叹一口气,结果发现这一声却不是自己发出的,管事抬头,就看到往日竞争的老对手钱管事,也正唉声叹气。
曾经的那些敌对,在此刻都不见了,心中皆惶恐不安,二人目光对视,竟走到了一起,丧气满面,并排走着。
“你说,他们是不是打算一直这么守着,将府里的人圈到死?”钱管事说到这里,打个寒战。
处置皇子,除了赐死,最大的就是圈禁。
一旦封府,这王府就成了活棺材,直到幽死。
“呸呸呸!休要胡言!”方管事虽也丧气满满,可听到这话还是掀起眼皮,怒视:“王爷乃皇上的亲儿子!亲的,这次不过是受了无妄之灾,想必过段时间就能恢复王位,王府也能恢复!”
钱管事也觉得自己说的不祥,点头:“你说的是,王爷是何等的贵人,必会否极泰来,到时王府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说这话的两个人,眉眼之间都是沮丧,显然这话说出来也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