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妻宴客或许是一桩雅谈妙事,可与秦玉来说,却只对刘安留下了两个印象。
好脸面,心狠毒!
要不是好脸面,刘安绝干不出杀妻也要请刘备吃肉的事,大不了请刘备吃一顿粗粮罢了,在那个兵荒马乱易子相食的年代,秦玉可不相信刘备连粗粮都吃不了。
而要不是心肠狠毒,刘安又怎可能干出杀害结发妻子吃肉的事!
而这种人在秦玉看来,未必就比那些作恶多端的黄巾贼好上多少。
周仓同样也是眉头紧蹙的开口道:“这种人拉拢不了,即便拉拢了也根本没法信任,还是让他自生自灭吧,对了,你说的第二个人是谁?”
“第二个人叫刘深,我怀疑他是黄忠转世,只不过他沉默寡言的,我从他那也没套出什么消息来,只能猜测,就更别提把他拉上贼船了。”
听着秦玉满嘴跑火车,周仓眼皮跳了跳,有心想提醒他一下,要是按照他的说法,不光是他周仓,就连关将军现在也是贼船上的贼人之一,但又见秦玉神情急切,便也没去纠正。
周仓呼出一口带着酒味的浊气,开口道:“你猜的很对,刘深的确是黄忠转世,而他现在这么沉默寡言,不愿意理会琐事,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秦玉皱眉问道。
“刘深父母走得早,收养他的养父母家境贫寒,而当初他刚刚觉醒时,因为控制不住力道而伤了人,养父母为了赔偿别人,把房子什么的都卖了不说,还欠下了一笔巨额的债务,养父为了还债积劳成疾死在了岗位上,而刘深现在只希望能好好赡养自己的养母。”
说到这,周仓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唏嘘。
看到周仓一脸感慨的模样,秦玉忍不住道:“那你就没帮帮他?”
“我那个时候又不认识他,怎么帮?再说了,你不会以为我很有钱吧?我要真是生财有术,上辈子又何苦参加黄巾军,到最后啸聚山林呢?”周仓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看着周仓粗犷的模样,以及一脸的络腮胡子,秦玉只能叹了口气,相信了他的话。
而周仓则继续开口道:“经历了伤人的事以后,刘深便对觉醒者的力量讳莫如深,不到危急时刻,绝不会轻易动用,而他现在除了在奥林匹克训练中心成为一个专业的射箭运动员以外,平日打了不少工,所赚的钱全部交给了他的养母。”
听完周仓的介绍后,秦玉托腮想了一下,喃喃道:“那咱们就得从他的养母那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