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待客,有什么话问清楚了再说。”
安义侯和徐青安走了出去。
谭大太太将管事叫来询问:“救大爷的是什么人?”
管事摇摇头:“小的也没问……不过……看起来是个有身份的官爷,身边的护卫都很厉害,在官路上遇见我们,听我们说大爷不见了,立即就追了出去,很快就将大爷找到了,大爷当时已经受了伤,那些人上前给大爷裹了伤口,立即搬上了马车,找到附近的郎中替大爷先治了伤。
看到大爷这般模样,小的正不知如何是好,那位恩公就说,让我们带大爷进城找个好郎中医治,若是耽搁了伤情,恐怕……大爷性命难保,我们这样被恩公一路护送过来。”
徐太夫人听到这些点点头:“吉人自有天相,光耀这是遇见了好人,若不是心中清明,恐怕很难安排的这样周全。”
管事连连称是,他当然不能在徐太夫人面前说,那位恩公沉着脸的模样,格外的威严,他当时全照恩公安排的去做,一半是没有主意,一半是下意识地听命不敢反驳。
徐清欢听着这些话,看向门外:“那位恩公多大年纪?”
管事道:“二十岁左右,很是年轻。”
徐清欢目光微闪,还真的是他,他是知晓了些什么,才会遇见谭家人吗?如果去晚了一步,谭家管事此时应该已经进京报丧了吧,这样一来就多了个死者。
谭家远在常州,与孙家又有什么关系?
谭大太太千里迢迢地进京来,住到安义侯府之后很少出门,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方才父亲说要报官,谭大太太下意识地要开口拒绝。
不管是谁儿子被人所伤,都该希望尽早找到凶手,谭大太太这般表现显然不同寻常。
徐清欢看向谭大太太:“大太太,谭二爷什么时候会来?”
“啊!”谭大太太方才不知在思量些什么,突然听到徐清欢这话,仿佛被人突然刺了一针,脸上一僵,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老二,他……他不来,他要在常州照应家里。”
接下来谭大太太坐在那里,整个身子像是被定住了,就什么也不想再说。
这就是让徐清欢觉得奇怪的地方。
每次谭大太太上门,总是将两个儿子挂在嘴边,这次却只字不提,如今谭家大爷被伤,她提起谭家二爷的时候,谭大太太还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谭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徐清欢站起身来,她应该去见见凑巧救了谭家大爷的那位恩公,看看恩公有何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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