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的伤口处,道:“洗澡时不要碰水,晚上我帮你换药。”
“……还需要换药?”元宵诧异问,“医生好像说如果没化脓感染就不需要换药……应该是更换敷料吧?”他提醒道。
步天:“你可以这么理解。”
“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伤口好像都不痛了,我觉得我现在去搬砖也无碍。”元宵试着动动胳膊,痛感很低。
步天估摸了下鳞粉和冰蚕蛊的治疗功效,给了个保守的时间道:“三天差不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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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似乎因为有了步锦程做靠山气焰再次高涨起来,连交流时还不屑再用华语,再次用回德语,纯粹是刁难步天。
对此步天的做法是直接离开了会议室,和德国人交流过程中他一直和元宵保持通话,用的是隐形耳机,元宵同步给他翻译,很显然,德国人又一次踩到了他的底线,他没再多留,离开后直接上去33楼总裁办公室。
在门口又遇上了步忻。
“三哥。”步忻腼腆的喊了一声。
步天颔首,他跟这个弟弟并不熟,更没有共同语言。
倒是步忻主动道:“三哥,你很久没回家吃饭了,今天下班一起回去,陪爸爸一块吃个饭吧。”
步天敲门的手一顿,略感意外看向步忻,步忻脸上是端着的小心和期待,似乎是真渴望他回家。
但据宋英韶查到“他”半年的行踪,过去整整半年“他”都没回过一趟那个“家”,更谈不上吃饭。而在步天的记忆中,他自七岁后到二十岁穿越前,跟他这位父亲在一个饭桌上吃饭的次数绝不超过两只手数,且同桌吃饭时都是过年时在他爷爷家。
“陪爸爸一起吃个饭”等同于别人家的生活。
步天淡淡道:“不了。”说完,已经敲响办公室门。
得到进入准许后,步忻却突然说:“三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我妈,你放心,你陪爸爸吃饭我和妈妈都会暂时离开。”
步天脚步一顿,尚未来得及开口就听里面步锦程带着薄怒的质问:“你要步忻和你严阿姨去哪?”
步天眸色一沉,没看步忻,而是径自走进办公室,口中道:“我认为没有和RH公司合作的必要。”却是没接茬,而RH公司正是被他丢在会议室的德国人的公司。
步锦程和都已经准备解释的步忻皆是一愣,步忻张开的嘴复又闭上,望着步天的后背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他太心急了。
“什么叫没有和RH公司合作的必要?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步锦程语气不善,目光凌厉。
步天将手里一份文件放到桌上,就RH方面开出的条件和合作细节点出几个重点,逐一列举后又继续说:“无论从销售方式渠道还是盈利分红,RH都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按照他们的条件,步氏最后无非是为他们服务。”
“这是你把RH代表撂在会议室的原因?”步锦程看也不看文件一眼。
步天掀了掀眼皮,似是困惑问:“难道步总想和一个不愿拿出诚意合作的公司继续扯皮浪费时间?”
步锦程一噎,旋即瞪他一眼:“RH公司已经拿出了诚意!”
“这就是您所谓的诚意?”步天睨了眼他放下的文件,又淡淡道:“如果您的目的只是促成合作不问公司利益,合同现在就可以签。”
“你是市场总监,这个项目是你负责。”步锦程并不直面应对他的问题。
步天:“我提出了意见,不建议和RH合作。”
步锦程步步紧逼:“你别忘了当初为了谈成这个合作公司投入了多少,现在你一句不建议合作否决先前一切,我们的投入都打水漂,损失有多大你知道吗?”
“所以此时终止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