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话都是累的。
王梓萱作为助理,这些日子陆泽是怎么过的都看在眼里,从句实在话,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
一个人,除了每天跟家里通话,没有一点的业余时间,不玩手机,不跟剧组的老油子们打牌,除了吃饭时喝点小酒,生活是非常乏味的。
那他做什么?看剧本,改传记,每天嘴里念念有词,拿着剧本不是在对戏,就是找个小空地,转圈散步背台词。
王梓萱翻开微信运动,每天陆泽的步数都是第一,一天两万步打底,咣咣就是走,人也瘦了一圈。
最重要的是,拿到新戏了,他就像得了宝贝,又或者是压力,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就连《法医秦明》时都是这样,直到杀青,脸上的笑容才逐渐增多。
她也不喜欢笑,是因为她面部神经有些毛病,别说笑了,就连做点表情都费劲,笑起来就更吓人了。
但这不代表她心里就是不高兴的的,而陆泽呢?他是真的不开心的,把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不说,沉浸在剧本的世界里,直到拍完才走出来。
王梓萱见陆泽没说话,就更担心了,直到车子停在农家乐门口。
“下车吧,明天来宾馆找我就行。”
“陆哥......我今晚去你那凑合一晚吧,你这个状态我很不放心,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你休息你的,我不多说话。”
“别说了,天这么冷,你照顾好自己别感冒就行了,下车吧。”
“我作为助理.....”
“作为助理,你应该听我的话,下车,赶紧睡觉,晚上记得泡泡脚,去去寒气。”
被强行推下车,她无辜的站在农家乐外面,依旧面无表情,但总是感觉她有点委屈,陆泽叫司机开车,也没管她。
反正已经送到农家乐门口了,不可能出事,他太累了,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
回到房间,陆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啪,给了自己一耳光,镜子里的他依旧面无表情,又是一耳光,依旧如此。
洗了个澡,他上了床,呆呆的坐了一会,翻身把床头灯关了,闭上眼睛,准备下一节系统课程。
“检测宿主精神状态焦躁、不稳定,且心律不齐,本次课程禁止宿主访问,强制进入睡眠,晚安。”
“不上课了么......”
陆泽突然觉得系统这个晚安还特么挺萌的,随后身体有了失重感,进入了睡眠,然后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有一大群人围成一堆,有老有少,缺胳膊断腿的也有,背对着他,在围观着什么。
陆泽很好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好奇,就往前凑啊,往前挤啊,终于挤到了前排,看到了十几个大汉在殴打一个人。
那人蜷缩在地上,抱成一团跟虾米似的,好像是带头大哥一样的人居然从裤兜里拿出一把一米多长的砍刀。
“我艹......拿刀干什么?光天化日的就要砍人吗?”
裤兜里掏出一把一米多长的砍刀这科学吗?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是在意,转了转脑袋,他看不清这帮人的脸,只是看到了他们冷漠的眼神。
所有人,足足四五百号人,都是一个眼神,冷的像是能结出冰渣子似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陆泽也不知道哪来的正义感,拽了拽旁边一个围观男人的衣服,说来也奇怪,陆泽看不清他的脸,但能看清他下巴上的胡子,修的整齐的络腮胡。
“大哥.....你们帮忙报下警啊,这是要出人命啊。”
男人双手抱怀,蔑视的看着地上那人哼了一声:“死了就死了,反正也活不长,放心吧,现在死不了,我们这还有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