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醉没醉其实他也不知道,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而且一杯酒而已,不至于吧。
但傅瀚海觉得有些可惜,那可是第一次见季旭去酒吧啊,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肯定没出事儿就是了,不然继续那家伙早就找他算账。
闲来无事,他又给季旭打了一个电话,问人家最近的情况。
季旭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说:“你开的玩笑越来越低级了。”
到现在都还笼罩在那个会弹跳的恐怖大床的噩梦支配下。
傅瀚海还以为季旭说的是自己拉他去酒吧的事儿,嘻嘻哈哈就糊弄过去了。
再说,都什么年代了?去酒吧算什么低级的?就季旭手下那些艺人,有哪个不泡吧的?
还娱乐圈儿的大老板呢,简直就是迂腐顽固的头号分子。
高不成低不就,陈帜礼开始痛恨自己只会耍嘴皮这件儿事,还只能对熟人耍嘴皮子,陌生人面前还担心形象问题放不开。
找着找着,大学毕业了,宿舍马上就不能住了,陈帜礼简直就是一筹莫展。
江苑博找到工作了,就是单位不怎么好,地界儿也偏,好歹房租便宜,就应下了。
“我说因为找工作的事儿也耽误很久了,我怎么记得你上学期的时候还兼职过一个不错的工作呢?是干嘛的来着,给人打电话的?那正好能让你耍嘴皮子啊,辞了干嘛啊?”
陈帜礼打个哈欠,“你说我辞了干嘛,那次在寒风的夜里有个来送我的男的,你不是见了吗?”
“咋,多好啊,人高马大的,一看那人就喜欢你,地中海就地中海呗……年纪轻轻的,谁还不脱个发了。”
“靠,地中海也能将就?喜欢我没用,老子看脸。”再说了,那时候和唐俊语在一起呢,陈帜礼也不会做爬墙的事儿。
要爬也是爬季旭那样的。
想到季旭,陈帜礼这心里就又痒痒了。
自从那日一别,两个人再没了联系,季旭竟然也从来没有找过他。
好吧,说不定人家都把自己忘了呢。
对了,他那个朋友倒是很大方,叫什么来着……傅瀚海是吧,季旭到底是干啥的也没说清楚,总吹牛是总裁,真的假的啊?
陈帜礼想,反正好久没去酒吧兼职了,最近工作的事不好找,还是先去干着吧。
上次抽了傅瀚海不少提成,够快活一阵子的。
“哎呦礼哥,来了?还没找到工作呢?”吧台调酒的小哥卢冬看到陈帜礼一来,眼睛就一亮。
陈帜礼笑着朝他打了声招呼,脱了外套搭在手臂上,“哎,这不是等着面试结果呢吗,整天高不成低不就的,愁。”
“嗨呀,陈哥,你这样的要是还愁,我们就都不用工作了,要我说你也别面试了什么大公司又国企的了,就留在这儿吧,工资又高,咱老板待你也好,白天还能休息,咱周末逛个街什么的能做个伴儿,还有员工宿舍多好。”
可陈帜礼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老板对他好是因为那老板喜欢男的。
工资给的高,也是因为他老板喜欢男的。
因为在这种地方工作,陈帜礼身后经常跟着一群想包养他玩玩的富二代,他要是整天再和卢冬像小姐妹一样手挽手逛街,就更洗不脱夜场三陪的烂名声了。
卢冬是初中学历,到现在辍学也有将近七八年,家里人不管,一直在外面打拼,别的没学会,最后就会在吧台调酒。
他觉得这样日夜颠倒、纸醉金迷的生活挺好的,主要是工资也不错。
加上自从陈帜礼这几个月来在这兼职,酒吧里就连客人都多了起来,他和陈帜礼一配合,有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