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铁呢。”
“这次不会了,不信你试试。”
陈帜礼心想真要试?那不是我的拿手绝活吗,“一分钟内绝对OK,我都不用手的。”
反正就无师自通了,陈帜礼动了动屁股,在季旭耳边讲了一句话,对方一下就有反应了。
陈帜礼特高兴。
季旭打了个哈欠,站起来走过去敲了敲陈帜礼的桌子说,“你可以走了。”
“不是刚硬吗,走什么……”陈帜礼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季旭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人是他老板。
操。
做梦了。
“哦,好的好的……该走了。”陈帜礼红着脸连忙收拾了东西,发现也没什么好拿的,揣了秘书守则就匆匆下楼了。
季旭敲桌子的手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看到陈帜礼炸了毛的背影消失了。
“不是刚硬吗,走什么……”什么意思?
硬什么了?
季旭一头雾水。
陈帜礼跑到公司楼下恰好错过最后一辆班车。
陈帜礼:“……操。”
打车太贵了,陈帜礼舍不得,他还要攒钱买房呢,于是就用双腿走啊走,走到江苑博给他打电话说今晚是不是不回去住了。
实在是走不动了,陈帜礼又打了车。
回到两个人的廉价小出租屋,陈帜礼满头大汗去洗澡。
这边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江苑博那边发出杀猪般的笑声。
陈帜礼:“你他妈有病吧,吓我一跳。”
江苑博举着陈帜礼的秘书守则笑的直不起来腰,“你他妈这是在路上捡了一本笑话吗?”
“还给我。”
陈帜礼把书拿过来往怀里一捧,顺势往小床上一躺,翘起二郎腿又翻了起来,“你懂什么?这是我以后买车买房攒够积蓄的宝典。”
“葵花宝典吗?你要是把这些都做到了,我猜着你离自宫也不远了,这种照顾人的方式,那讲话的时候是不是得把兰花指翘起来?”
“这是女的编的,你不能用我的口气去想,再说了,这老板让那些秘书都惯坏了,你等着,只要我一天不被辞退,我就得把他给周正过来,什么强迫症了喜欢疏离人群了有话不直说什么的,都是臭毛病,惯得。”
江苑博又笑了,“咋的,人家女秘书当他妈,你要当他爸?”
“那倒不会,我们工资高着呢,关键时刻他是我爸爸,金主爸爸。”
话说下次可不能在办公室睡着了。
陈帜礼只是睡之前正好看了一眼在工作的季旭,西装革履的禁欲感十足,当时他就想着,如果季旭能像喝醉了一样直面自己内心的话,说不定两个人就能在办公室开干了。
结果陈帜礼的想法在梦里接上了。
于是后果就很操蛋了。
幸好季旭没听懂。
季旭今天又没回家睡。
在办公室的套间里休息的。
让陈帜礼回去之后季旭就去里面洗澡了。
家里的鱼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估计水都要臭了,鱼缸里的氧气泵和潜水泵好像都没有开……
洗完澡,季旭躺在床上一反常态的睡不着。
但季旭脑子里想的也不是鱼。
陈帜礼今天做错了很多事,可自己没有一反常态的赶人走,说到底还是觉得陈帜礼这小伙子不错,有朝气。
陈帜礼看自己的时候虽然面无表情冷漠的可以,其实眼睛里是有光的,隐含着对这份职业的热爱与期待。
陈帜礼虽然没前几任秘书做的滴水不漏,但是学习态度很认真……
陈帜礼……
陈帜礼。
陈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