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二十五岁长的像十五岁一样,我就好这一口。”
季双满:“滚你丫的……狗楚……”
“想清楚我叫什么。”
“草草草,别掐,汪楚,汪汪汪就是你还特么不让说。”
汪楚也很难受,他姓汪,人人喊他狗楚,季双满也不例外,就属季双满喜欢喊他狗。
没关系,他会成为季双满一个人的狗,死咬着不松口。
陈述就在医院楼下等着呢。
陈帜礼把孩子抱下来问他,“爸,你真不上去看看他?”
“还病着呢吧,打人不太好。”
陈帜礼撒娇,“哎呀你怎么还是这个态度啊,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打他做什么?也算是咱陈家的姑爷呢。”
陈述:“我说说而已,你蹬鼻子上脸?”
陈述讲话总是这样冷冷清清的,带着父亲的威严和母亲的细腻,让陈帜礼这么多年来对他是又怕又仰慕。
可陈帜礼总觉得他爸爸像自己这样年轻的时候,肯定也超级皮,自己这嘴皮子耍的这么溜,如果不像他爸……总不能是像那个消失了二十年的人吧。
“我开玩笑的,爸,”陈帜礼恨不得亲他爸一口,说实话,如果不是他爸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他现在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哭到嗝屁,“你真不去病房看看他吗,他现在懵的很,很傻,很好玩。”
“吃了六十粒安眠药,是傻。”
陈帜礼收起笑脸,“好吧,你带宝宝回家吧,我们还没给他取好名字,姓季,季节的季,您帮忙也给想想。”
陈述沉默了一会儿问,“就不能姓陈?”
“咱没他家有钱,抢不过他们的,这可是嫡长孙,认命。”陈帜礼没说,因为他觉得姓季会好听一点。
季旭以为陈帜礼今天不会来了,没想到就消失了十分钟。
但陈帜礼回来后手里的孩子就没了。
季旭不得不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租来的孩子。
陈帜礼在他眼前挥挥手,“傻了?发呆呢?”
季旭回过神来,“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了?”
“你觉得呢?”陈帜礼蹲在病床前,“姓季的,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我……”季旭说不出口。
年纪大了,包袱好重啊。
陈帜礼又问,“说,喜欢我吗?”
季旭艰难的咽了一些口水,“我……”我难道没有说过吗?
陈帜礼拍拍他的肩膀,“别紧张,我知道你年纪一大把了没谈过恋爱不好意思说,好在你喝完酒之后比较诚实,我原谅你。”
季旭越发注意形象,“我年纪很大吗?”
“我爸长的比你年轻你信不信?”
季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