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Gin君你打我干什么!”
太宰治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的大声抗议道:“Gin君你太过分了!自从获得了那个个性之后就天天敲我脑袋,我都快被你给拍傻了!”
“那可真是普天同庆。”琴酒讽刺道。
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太宰治:“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你没看到吗?我在悼念Boss啊。”太宰治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Boss还没死呢!”
琴酒忍无可忍的又是一巴掌呼到了他的后脑勺上。他瞪着放在案桌上的那张放大了十倍的黑白照片——没错,就是当初库洛洛被逮住关在塔尔塔罗斯之前太宰治偷拍的那张。
真的是太损了。
即使是全损像素也抵不过画面的混乱,再加上当事人与笑容完全靠不上边的眯眼威胁神情……也亏太宰治想的出来,把它用来当悼念的照片,真是让人生不起半分怀念的心思啊。
搞笑的作用倒还有那么一点。
琴酒忍不住想,退一万步来说,就算Boss是真的死了,估计他看到这张照片也能被太宰治给气活过来。
“但我就只有库洛洛的这么一张照片,我能怎么办呢对不对?”太宰治还挺振振有词的。但玩也玩够了,下面总得干点正事。他问琴酒:“怎么样,你那边?”
“欧尔麦特刚刚说他已经在路上了。”琴酒回答,“你找的那个人呢?”
卷发的青年立刻露出了一脸牙酸的表情:“估计也快到了。”
“我们赶紧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他像是火烧屁股了一样催促道,“不然就赶不上了!”
琴酒对他这副火急火燎样子的原因心知肚明,他根本不信太宰治的鬼话。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那就赶紧跟上吧。”
保时捷在目的地停了下来。
粉发少年和金发大汉已经站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太宰治一下车就笑眯眯的冲他们打了声招呼:“哟,齐木君,欧尔麦特先生,别来无恙啊。”
齐木楠雄抬头看了一眼他,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欧尔麦特沉声道:“无意义的客套就先免了吧。剩下的人呢?”
他的话音刚落,就只见半空中出现了一道熟悉的黑色旋涡门——带着枯手面具的消瘦青年从里面慢腾腾的跨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存在感极其强烈的NO.1英雄。
死柄木弔面对这个让他极其过敏的家伙,忍不住又开始拼命抓起了自己的脖子,力道之大让皮肤上都出现了一道道血痕。新痕旧伤层层叠叠的堆到一起,显得分外狰狞可怖。
欧尔麦特用极其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看他这副样子似乎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因为他没有立场来说教死柄木弔。
他之前从库洛洛那儿已经得知了死柄木的身世,自此之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愧疚与自责之中。他认为死柄木变成这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的疏忽。
因此,这个永远都不会向敌人屈服的NO.1英雄在知晓一切后,冲着这个比自己小上一倍、立场观念都与自己完全相反的黑发青年低下了自己的头颅,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不知道我能为他做些什么……估计那个孩子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让我去死吧。”欧尔麦特苦笑道,“我没有什么能够交换的条件,也不奢求他能走回正道,我只能请求你……请对那个孩子好一点吧。”
“至少,即使身处于黑暗之中,我也不希望他是孤单一人的。”
而当时,黑发的青年看着这个为了一个敌人向自己放低姿态恳求的NO.1英雄,是这么回答他的——
“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