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法,手指不安的抠着床单,他呐呐道:“我以前,叫,叫绝筝……后来,进了相府,才改了姓氏。”
他娘外号的确是绝情娘子,因为她容颜绝色,普通人想睡根本睡不起,她也相当看不上眼。
方天灼缓缓笑了,他手指摩擦着何筝嫩嫩的脸,低声道:“有趣,那朕便唤你筝儿可好?”
何筝眼珠转了转,脑子里突然想到一起打游戏的东北老哥们儿喊他时候杀猪一般的“筝儿救命啊啊啊!筝儿啊!”的声音,他凝重的点了点头,又立刻垂下眼睫绷起嘴角防止笑场。
方天灼道:“相国将筝儿送给朕,是为解朕之繁衍重任,筝儿可知?”
这话也是在试探。
若不知,被毫无所觉的送给方天灼,倒显得好像委屈他了,若知道,他又知道多少?是不是何相国派来监视方天灼的?
原著里方天灼并未跟何筝说过这些话,他本不需要多问,送来了享用便是。
何筝心思疾闪,谎话信手拈来:“是我,我,我恋慕你已久,心甘情愿……为你改变身体,为你,开枝散叶。”
方天灼又笑了。
何筝垂着眼睫毛心跳咚咚的。他这几句话不光把原本复杂的事情简单了,而且还对方天灼表达了忠心,就是不清楚,方天灼有没有看出来他在撒谎。
这个男人可精着呢。
男人凑近他柔嫩饱满的唇,眸色转深:“若真如此,朕便却之不恭了。”
何筝察觉到了他温热的呼吸和下滑的手指,顿时浑身僵硬。那话说出去,他已经没有了拒绝的余地,今晚无论如何都跑不掉了,接下来如果推辞抗拒,那就是欺君。
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全当玩一场设定奇葩的宫廷逃生游戏了。何筝闭上了眼睛即便努力放松还是浑身僵硬。
方天灼的眼神渐渐浮上了阴郁,一个下官送上来的小玩意儿,竟然也敢欺君。
何筝相当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愤怒和瞬间涌起的杀意,他怀疑自己露馅儿了,在男人的牙齿咬破他脖子的前一秒,他灵机一动,主动抱住了方天灼,小小声道:“你,你轻点儿,我怕疼。”
他颤抖着,漂亮的脸蛋缩在男人的怀里,方天灼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从他雾气氤氲的眸子里瞧出了几分楚楚可怜。
何筝知道这张脸有多好看,虽然他还未见过,但他也清楚,此刻还没有厌恶原主的方天灼不会拒绝这样的美色。
……
何筝醒来的时候还以为是阴天,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直到他睁开眼睛看到古香古色的床幔,身上还残留着方天灼留下来的东西和酸痛,何筝皱了皱眉,低咒了一声。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真的可以被做到下不了床,方天灼年轻气盛,欲望仿佛无穷无尽,何筝都不记得他究竟在自己里头卸货多少次。
他躺在床上,有些饿,又超级困,精神恍惚。
昨晚的事情虽然并非你情我愿,但方天灼长的却是真的帅,所以如果单纯从双方的体验来讲,他也不算太亏,毕竟是真的爽到了。
何筝忽然口水呛到猛咳了两声。
外面顿时传来脚步声,一个女孩儿的声音黄莺一样传来:“公子醒了吗?”
何筝僵了僵,没有吭声。
“浴桶已经准备好,公子若是醒了,由奴婢们扶您沐浴。”
他眼珠子又在帷幔内转了一圈儿,微微一动,便觉得不可描述的地方有不可描述的液体朝下滑,那触感难以言喻,于是又停住了。
这个澡,不洗也得洗。
先把方天灼的儿子们清理出去再说。
“你们……”他摸了摸喉咙,哑着嗓子道:“都出去。”
那声音担忧道:“陛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