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让小风吹的昏昏欲睡。
下人们见礼的声音传来,何筝顿时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惊喜:“陛下!”
自打上回方天灼说过他伤好之前不用下跪何筝就很少跪了,他也没卑躬屈膝习惯,两个人的时候根本想不到这一条儿。
方天灼神色淡淡,但心情似乎不错。南门良暗暗放下心,平日陛下过来何善首都虚情假意苦大仇深,如今可算是想通了。
方天灼伸手,何筝乖乖走过去给他抱,道:“我都想死您了。”
这话真真的,完全不假不讨好,方天灼心情愉快,温声道:“明日朕早些过来。”
何筝想着自己的白虹鹤琅,方天灼却已经开始吻他,仅着单衣的何筝被他搂过去,被迫启唇迎接了一个细腻绵长的吻。
南门良识趣的关了门清退下人,何筝微喘着被放开,忍着期待提醒:“陛下,您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儿吗?”
方天灼拥着他在床前坐下,指尖勾着他湿漉漉的长发,问:“何事?”
何筝瞬间瞪圆眼睛,惊疑不定,畏畏缩缩:“就,就那个免死……白虹鹤琅呀。”
方天灼若有所思,道:“原来筝儿等的不是朕啊。”
何筝赶紧又笑,虚伪道:“怎么会呢……我是真的想陛下了,您不知道,我当时一下车跟您分开,瞧着您去处理公务的背影,这心里可难受可难受了,从中午到现在,煎熬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个词,它是一种经历,是我想念您的过程。”
方天灼唇角扬起的弧度未变:“看来筝儿是不想要这条舌头了。”
“……”何筝顿时想到了他警告自己的话,见他伸手过来,差点儿一个激灵跳起来:“不不是!陛下,您您拔了我舌头,一亲我,嘴里头空荡荡的,那那那不是失了好多趣儿……”
方天灼点了一下他的脸蛋,轻笑道:“筝儿说的有理,有理。”
何筝觉得他在逗弄自己,可又觉得他好像说的是真的。正想着,方天灼忽然凑到了他跟前,几乎嘴对嘴,眼中带着隐隐的戏弄:“来,给朕见识见识,你这舌头的趣儿在哪?”
“……”何筝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被调戏了。
他心里恶狠狠的想老子可以用这条舌头甩的你哭爹喊娘!
可事实上,他涨红了脸,面对男人等吻的姿态,好半天才小媳妇一样,闷闷的把嘴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