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皇兄年岁相差过大,比朕仅小两岁,是以一起玩过游戏。”
何筝托了托怀里的小宝贝,好奇问:“你们小时候都玩什么游戏?”
方天灼沉思片刻,还未开口,后方突然传来方天画的声音:“皇嫂想知道,应该来问臣弟,陛下只怕说不明白。”
何筝条件反射的躲到了方天灼身后,他听到很轻的锁链声传来,下意识从方天灼身后探头,就见到方天画身上戴着细细的锁链,那锁链只锁了他的左手左脚,看上去倒像是个装饰品。
他对上方天灼的眼睛,道:“皇兄别那么凶嘛,我只是想跟皇嫂套套近乎。”
方天灼眯起眼睛,那和尚立刻将方天画扯得离他们远了一些,道:“参见陛下。”
方天灼冷道:“你若看不住他,朕就只好下杀手了。”
方天画笑出声:“陛下刚才还在说曾许诺不杀臣弟的,如今竟要为了皇嫂反悔了?不过也对,陛下要杀臣弟,一定能找到千百个理由。”
他说的好像方天灼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方天灼冷脸不语,何筝气不过,凶道:“就你这个叛军头子的称号,便够你死一百次!陛下哪里需要另外找理由?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方天画歪头来看,何筝立刻又把头缩了回去。
方天画笑出声,道:“皇嫂不必怕臣弟,陛下已经将臣弟的武功废了,喏,还有这锁链,臣弟如今跟皇嫂一样,只是个被囚禁起来的可怜人罢了。”
何筝一愣,脑袋又探了出来,抱着宝宝的手指探出来一丢丢,扯了扯方天灼的袖子,方天灼垂眸看他:“正是。”
何筝立刻来了胆子,鼓起勇气踏出来,方天画一看他,他突然又缩了回去。
他总感觉方天画这个人似曾相识,给他一种十分神经质的感觉,一被他看,他就胆寒。
方天灼皱眉:“静余和尚。”
和尚立刻伸手抓住了方天画手腕上的链子,道:“在下告退。”
方天画被迫被他扯走,哈哈大笑:“皇嫂,你不是想知道我们以前玩什么游戏吗?我们喜欢把太监埋在土里只露一个头,等他额头青筋爆出,再拿匕首割开,血会一下子喷出来……红色的喷泉,好看极了唔……“
他的嘴突然被和尚捂住,方天画一口咬上去,逼得他放手,冷笑道:“死秃子,本王早晚弄死……”
和尚大力一扯,他顿时一个趔趄跌出了何筝的视线。何筝站在方天灼身后,已经脸色煞白,方天灼转身过来接他手里的小皇子,何筝条件反射的抱紧,小家伙突然激灵了一下,小爪子伸出来揪住了他垂在胸前的头发。
何筝回神,道:“你,你抱一会儿。”
他把孩子塞给方天灼,飞快的跑回了屋内。
当方天画描述那些画面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一瞬间竟然真的看到了一个被埋在土里的太监,不,不是一个,是两个,那两个太监的脸因为缺氧而渐渐发红,额头青筋爆出,一个稚嫩的声音喊:“九皇兄,你这样,听我喊,我们一起割,谁的太监先死掉谁就赢!”
他看到自己伸出手指扯身边的小孩子,手指却穿过了那人的袖口:“别,别割,会,会死人的……”
那孩子衣服不如另一个孩子精致,眼神一样有些迟疑和胆怯,但依然强作镇定,一言不发的走向了自己身边的太监。
“三、二、一……”
“啊啊啊!!”
他吓得抱头跑掉,听到刚才说话的孩子喊:“皇兄?你愣什么?快割呀,你看我的都要死了,我要赢了!”
何筝倒吸了一口气,一路奔回养心殿,呆坐在软榻上。
他想起来了,七岁那年,他曾经生过一场大病,一开始,他告诉爸妈有人虐待孩子,告诉他们,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