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今天碰见你说的那个人了……”
“很普通啊……脾气还很臭……这样狂妄的小鬼真的要拉拢吗?”
昏暗的小酒吧里, 死柄木吊对着一个显示屏絮絮叨叨的说着,手指无意识的抓挠脖颈, 发出令人浑身不舒服的“刺啦刺啦”声。
低沉的嗓音从显示屏传来,带着些许愉悦的轻笑,“她的个性强大,性格也很有趣,很值得拉拢。”
死柄木抓挠脖颈的速度加快,因为男人语气里对雷鹰的赞赏而感到不快,“她可是……她可是毁了我的脑无!都因为她……报纸上一个一个全都是斯坦因……”
“吊。”男人出声打断死柄木, 循循善诱,“最为重要的是, 她和你一样哦。”
“你们有着相同的遭遇,有些相同的想法……一样的讨厌英雄, 一样的讨厌欧尔麦特。”
“不想要这样一个有共同语言的同伴吗?”
不停抓挠脖颈的手指停止动作,被称为老师的人的说法似乎勾起了死柄木的兴趣,一双猩红的眼睛渐渐亮起,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宝物,低沉的声音在昏暗的空间回荡,“啊……是……我们是一样呢……”
一样的遭遇, 一样的讨厌英雄,讨厌欧尔麦特……
他们天生就该是一个阵营的啊,为什么那家伙会待在雄英呢, 搞不懂, 想不明白, 那个家伙今天竟然还和其他人……还有雄英的人一起约会。
这是堕落啊。
死柄木又开始抓挠脖颈,语调喑哑,带着病态般的愉悦,“那这样的话,这样的话……那我更要送她一个礼物了……”
得让她,重新认清自己,才行啊。
“呵呵……”显示器另一头的男人轻笑,肯定了死柄木的决定,轻声嘱咐,“注意分寸。”
*
说要喝醒酒汤就要喝,相泽消太推着雷鹰的肩膀就推进了她的宿舍,闭着眼睛在沙发上一靠,就等着醒酒汤伺候。
啧……今天被布雷森特那家伙硬逼着灌了不少,回来的时候夜风一吹,头还真有些疼……
之前在电梯里的时候相泽消太还算清醒,但此刻一坐在沙发上,醉酒后的困倦和疲惫感一涌而来,就连听力似乎都出了问题,他能感受到雷鹰在一旁张牙舞爪的咆哮,但此刻的耳朵却仿佛糊上了一层薄膜,外界的声音都变得朦朦胧胧,就连雷鹰的咆哮都成了小猫般的细语。
安静点好,安静点还是比较可爱的。
“可恶!!――”雷鹰一个人骂的嗓子都快冒烟了,可相泽消太还是一动不动,她气的抓起沙发上的靠枕就砸了过去,相泽消太被砸的闷哼一声,眼皮掀都不掀一下就势抱住抱枕,往左侧一倒,修长的双腿熟练的交叠在沙发扶手上,比刚才坐着要舒服百倍。
WTF?!!
雷鹰抓狂的揉搓自己的头发,彻底被相泽消太的臭不要脸打败,骂骂咧咧的点亮厨房的灯,故意弄出一堆乒乒乓乓的声响用现有食材做出一碗醒酒汤。
醒酒汤做好了,回过头相泽消太还窝在沙发上,怒火更是窜上头顶,雷鹰就着厨房的冷水投了一条抹布,毫不留情的糊在相泽消太的脸上。
“他妈的快给我起来!”
“嘶――”被冷水一刺立刻惊醒的相泽消太坐起身,抓下脸上的抹布,嫌弃的丢到一旁,一双本就发红的眼睛现在更是红的可怕,隐隐的刺痛让他睁不开眼睛,摸索着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眼药水要滴,却试了好几下也没成功。
唔,脑袋还有些晕。
手腕一转,相泽消太递给雷鹰,“帮我滴一下?”
“嘭嘭嘭”
雷鹰的头上暴起一片青筋,“咣”的一声将醒酒汤放在茶几,一把夺过相泽消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