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谣大感诧异,定睛一看,还真是?!
紧接着,她就被黑布蒙住眼睛,而后凄凄惨惨地被人押着走了好长一段路。
直至感觉周围风沙渐小,她判断自己应该是进了一方帐子或者屋子,才终于得以停脚。
没有人为她解开黑布,她被绑到了一根木柱上,周围很快安静下来。
“白泽?”虞谣心惊胆战地叫他,“你还是看得见的吧?我现在在哪儿?”
白泽说:“军帐。大肃的军帐。”
“……这特么就很神奇。”虞谣啧声。
如果是几个军人,那还有可能是匈奴找和中原人长相相近的人假扮的。
但连军帐都像?
虽然常言道做戏要做全套,可这个“全套”,未免夸张了点吧!
虞谣便又说:“那您出去帮我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好吗?”
白泽:“理论上我不能这样帮你开挂好吗!咱俩谁欠的情债?!”
虞谣:“怎么的,七情六欲司在你身上装记录仪了吗?”
白泽:“没有,怎么了?”
“那不得了!”虞谣撇嘴,“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难道七情六欲司还能二十四小时盯着我?”
白泽:“……”
虞谣深沉脸:“来都来了,我还是个孩子。多大点事,而且你看这大过年的……”
白泽于是又吃了这一套。
虞谣怀疑这类传统用语对传统神兽有一物降一物的效果。
不到一刻,白泽的声音再度在她脑中响起:“大外甥女儿我跟你港,这个剧情劲爆了!”
虞谣:“?”
白泽激动脸:“你猜这是谁的军营!”
虞谣茫然:“……宋暨的?”
白泽:“……你在想什么,这么大张旗鼓地抓你来难道是为了玩捆绑play吗?那未免也过于劲爆了。”
虞谣深沉:“是,这个劲爆程度放在晋江都够被查水表了。”
白泽:“……”
虞谣:“所以到底是谁的军营?”
白泽又兴奋起来:“姜沨的!”
虞谣:“???”
白泽:“对!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侯府世子姜沨!他现在去找孙景议事了,不在营中,但绝对是他的军营没错!”
虞谣:“???”她脑中展开了一场大戏。
储位之争,唐姬和闵婕妤各自为自己的儿子谋划。
闵婕妤的儿子暂且占上风,但唐姬的儿子数量多,落于人后自然不甘心。
于是,唐姬勾结了朝中有名望的大世家姜家,给儿子铺路!
这一点,是有实锤的——已故的皇长子娶了姜家的女儿为妻,姜沨也娶了唐姬的女儿虞若!
但即便是这样,闵婕妤的儿子依旧更胜一筹。
是以唐姬坐不住了,姜家也坐不住了。为了保证皇位能握在自己手里,他们铤而走险,勾结外敌。
如若军队连吃败仗,朝中自然大乱,皇权也将动摇。皇帝将无心专注于储位之事,彼时他们趁虚而入,或除掉虞翊,或直接立唐姬的哪个儿子为储,都会变得容易得多!
除此之外,姜沨被“误认为”是虞谣的命定爱侣而后又被发现并不是,也有了解释。
——一个为一己私利卖过的人,怎么能是她的命定爱侣呢?
虞谣将这些跟白泽碎碎念了一遍,一拍桌子:“对不对!是不是很有道理!”
“嗯……”白泽沉吟,“基本有道理,但也有点不对。”
虞谣:“什么?”
白泽:“我觉得姜沨那一环不对。”
虞谣摆手:“嗨,那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