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被这一握吓了一跳, 震了一下, 结结巴巴地道:“前前前辈?!!”
然而只这一瞬, 男人的目光却突然恢复了清明,绀青色的眼落在她脸上,目不转睛地看了一瞬,又移开了视线。
“夜深了, 此处风大,早点儿回去休息。”说完, 又面色难看地快步穿过了长廊,在拐角处消失不见了。
看着妙法尊者离去的背影, 乔晚足足懵了半秒,抿了抿唇,下意识地摸上了手腕。
是她……想多了吗??
明明廊下风急雪骤的,但乔晚想着想着,脸上温度再度攀升, 又窘又害羞, 不知所措地握紧了闻斯行诸。
卢谢豹悄悄探出个头, 将眼前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虽说是她娘老来得子, 但他早熟地很,偷着眼悄悄地觑了一眼,心里十分惊讶。
这位乔晚, 和想象中相比, 有点儿不一样, 非要说哪里不一样, 感觉就……挺像他小时候养的土狗的,真诚正直。
与之相比,他舅舅真像只高冷美艳的大猫,这狗好像对猫有些不大好说出口的心思。
乔晚原地挣扎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妙法尊者他好像有点儿不大对劲,担心最终战胜了小姑娘家的害羞之情,犹豫了一下,乔晚快步走到了卢谢豹面前问,“你舅舅住在哪儿?”
卢谢豹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乔晚:“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感觉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卢谢豹道:“我误会了什么?”
乔晚避开视线:“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夭寿啦!!这个大名鼎鼎的冷漠乔晚姑娘竟然脸红了。
顶着这位少年的视线,乔晚感觉脸上温度更烫了!不,她没有别的意思啊,真的ORZ
越描越黑,到最后,乔晚干脆木着张面瘫脸,闻斯行诸出鞘:“说不说。”
剑光一闪,卢谢豹大叫:“诶诶诶!!你怎么还出剑呢!我说!”
瞥了眼离自己脖颈不过半寸的剑刃,卢谢豹心里一个哆嗦,乖乖地指了个方向。
毕竟……毕竟这是曾经对上妖皇,又对上那位疯批帝君,砍了自己舅舅脑袋的剑!
得到住址之后,乔晚敲响了门,低声问:“前辈?”
门内没有人回答。
乔晚耐着性子又敲了两下,依然没有回答。
踌躇了一下,乔晚心里默念了声“抱歉”,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这才惊讶地发现屋子很大,装饰很简朴,屋里安安静静的,檀香泠泠,往前走,挂着条青色的布幔,后面别有洞天。
掀开布幔的那一刹那,乔晚顿时就后悔了,脸上清清白白,僵硬在原地,心里差点儿咆哮马附体。
我了个去!!!
主要是因为这布幔后面是个浴池……
缭绕的雾气间,坐着个正在沐浴的蓝色美艳西伯利亚森林猫,阿不,长发美人,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水滴顺着藏蓝色的长发往下滴。
……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妙法尊者僵硬着脸阖上眼,面无表情,自虐般地狠狠在手臂上掐出了一个又一个青青紫紫的印子。
这位大光明殿的导师,在管教自己时也毫不客气。
水雾濡湿了眼睫,眼睫微颤间,水滴入浴池,那被雾气熏蒸的脸泛上淡淡的红。
一个最难堪,最不愿承认的事实浮上心头,他对这个后辈生出了难以启齿的“欲|望”。
一想到这儿,男人眼中冷峭,眼里那绀青色的光好像都在抖,用尽力气强压住那蓬勃的欲望了,却怎么也压不住。
刚刚瞥了那一眼的春宫画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