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丁霁一般都会听他的想法。
“我还猜不出来,只能说老六和光头的事儿,肯定不是简单的我揍你一顿算完,”刘金鹏说,“你甭管了,你这阵儿就别往这边来,复习就行,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这么刻苦的。”
“你别惹事儿啊,”丁霁交待他,“你要有什么事儿现在可没人能帮你,大东他们那几个卖艺的可靠不住。”
“你放心吧我是谁,”刘金鹏笑了,想想又压低声音,“哎,不会是那个谁跟光头有什么吧?”
“哪个谁?”丁霁问。
“你的新朋友!”刘金鹏有些愤愤,“你知道他什么底细吗就跟人一天天的混在一起,又是吃饭又是喝酒还吃宵夜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登西。”
“你这什么语气,”丁霁笑了起来,“听着跟我媳妇儿似的。”
“得了吧,就我这样的媳妇儿,还没等领证呢你奶奶直接就得给我扎小人儿。”刘金鹏说。
“我告诉你林无隅什么底细吧。”丁霁说。
“说。”刘金鹏很有兴趣。
“他是附中的学神,”丁霁说,“今年高考的省状元预备役。”
“我操,”刘金鹏愣了愣,“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底细’,差点儿没听懂。”
“你这种渣渣,”丁霁乐了半天,“行了,不跟你多说了,你注意安全,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不打,你好好复习吧,”刘金鹏说,“人家是状元预备起,你好歹上个大学啊是吧。”
“嗯。”丁霁认真地应了一声。
“你别光嗯一声就完了,”老林抱着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林无隅,“你非常可疑啊。”
“真的就是个意外,”林无隅说,“今天我去校医室了,陶医生说没问题。”
“我说的不是这个伤,”老林靠近他,手指点了点他胸口,“你小子,我昨天去宿舍找你,许天博和陈芒他们几个还给你打掩护,说你睡觉了,你要没伤着脸,我还真不知道你一夜没回宿舍啊?”
“找我什么事儿?”林无隅问,“打我电话也行啊。”
“不想影响你心情,你也不会干什么坏事儿,万一你出去谈恋爱,我打个电话过去岂不是很煞风景。”老林说。
“……那你找人是什么事啊?”林无隅又问。
“你爸昨天联系我,说填志愿的事儿。”老林说。
“还早呢,而且这事儿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吧,”林无隅说,“他的建议我又不会听。”
“毕竟各个学校都要抢人,特别你这样的,家里肯定会很慎重,”老林笑了起来,“不过我跟你爸也是这么说的,我说林无隅这个性格,拿定了主意恐怕不会听别人的。”
“嗯。”林无隅点头。
“不过填志愿的时候你得跟我商量。”老林看着他。
“放心吧。”林无隅笑笑。
丁霁连续三天都没睡好,想睡觉的时候一想到林无隅那个闪闪发光的成绩,他就会睡意全无。
也不完全是激励。
丁霁感觉自己隐隐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会因为担心自己不符合人设而压力倍增。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反复回想林无隅的话。
你不需要证明,不用证明是,也不用证明不是。
要说之前林无隅几天没见发现他瘦了,现在连奶奶这种天天见的,也觉察到了他日渐凄惨。
奶奶的手术已经做完了,医生说很顺利,这两天看着恢复得也不错。
于是奶奶就开始闹着出院了。
“你是不是怕我休息不好?”丁霁握着她的手,“医生说你还得先住着院呢,刚手术完就闹着回家不像话啊。”
“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