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抽筋了。床上少年漂亮的脸一瞬间扭曲,却又被人以舒适的力道摊平。被缓慢揉着酸疼的小腿。
来人笑嘻嘻的。
“不是殿下叫我来的么,我怎么敢不听。”
阮曦闷不做声。
默默的扯过旁边的被子遮挡住身上。
“原来你这么闲,倒不如去和枢密院那帮贵族一起准备今天下午庆典的事。”
“我倒还没有那么闲,不过确实在准备事情。”
“什么事?”
“到时候就知道啦。”
傅斯冕一脸神秘兮兮的,手中动作不停。
现在似乎又在下雪,窗外的世界如同银装素裹。
时间过得真快,现在居然距离加冕礼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
在这一年里,阮曦能感受到恢复的力量和近乎不老不死的身体。
前世的记忆如同隔雾看花,水中泡影一样模糊不清。
臣民们畏惧他,同时又疯狂迷恋着他。
阮曦感觉自己正在无限接近那个远古传说中的神明。
“嗯?”
不知何时,腿上的动作停止了。
黑眸少年邪肆的盯着他,仿佛准备咬下来一块肉。
“空气中的信息素这么浓,殿下是在勾引我么?”
见鬼,谁勾引你了???
“不行,今天不行。”
阮曦义正言辞的拒绝。却在下一秒被猛地推倒在床上。
少年俯在他耳边,声音低哑。
“马上就好。”
淡金色的纱幔缓缓垂落,里面隐约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阮曦身体本来就酸痛,但他同时悲哀的发现被标记以后他是真的打不过面前这货。纯白色的外骨骼被纯黑色狠狠压制。
傅斯冕滚烫的唇舌如同烙印,烫的床上少年连连颤抖。
当他们离开时,嫣红的唇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水渍。
“够,够了吧……”
阮曦琥珀色的瞳孔中满是水汽,他湿红着眼眶威胁道。
“你别忘了下午还有庆典。”
傅斯冕偏偏爱死了面前人这副模样。
他狠狠的啃噬着对方后颈脆弱的腺体,再一次注入浓烈的薄荷味信息素。
“晚到一会也没什么,让他们等。”
……
等纱幔彻底掀开时,窗外的太阳正好停留在远处建筑的塔尖处。
什么马上……分明过了亮个小时好吗!
傅斯冕的嘴,骗人的鬼。
阮曦半坐在床上,任由身旁的傅斯冕帮他床上熨烫妥帖的衣服,再替他系好颈间的领带。
最后傅斯冕蹲下身,替歪倒在床头柔软枕头上的阮曦穿好靴子。
今天穿的是一双锃亮的黑靴。鞋带繁琐难系。
阮曦垂眸盯着蹲下的少年帮他穿靴子,修长的指尖如同变魔术迅速系好鞋带。
那态度任劳任怨,简直可以去当选系鞋带劳模了!
阮曦伸手拿起茶几上新鲜的果盘,从里面随便拿了一样粗暴的塞给傅斯冕。
“诺,给你奖励。”
“很甜,不过刚刚尝到的东西更甜。”
“多谢款待,殿下。”
在那双别有深意的深黑色眸子中,阮曦脸上有些烧。
他开始认真的思考,殿下啊班长啊这类词……是不是在以下克上的时候用着特别爽。就像某些特殊动作片里会喊“主人”之类的助兴一样?
下午的庆典两人姗姗来迟。
民众们看见阮曦的时候异常激动,几乎喊破了喉咙。无数人聚集在宫殿下方,凛冽的寒风也没有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