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
伴随着这身暴和,沢田纲吉手尖触碰到绘卷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漩涡,眨眼间便将沢田纲吉整个吸纳了进去。
鹤丸国永猛地扑到沢田纲吉身前,但无形的力量却阻挡着让他无法触碰到沢田纲吉先前坐着的位置。
但因为生气而被拿走的本体还在桌上,甚至还被用来当做了镇纸。
眼见着画作上的漩涡正在不断缩小,白发金瞳的付丧神一咬牙便灵子化回到本体。
被当做镇纸的太刀艰难地轻颤移动着,堪堪在漩涡收拢的一瞬进入了画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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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凝视着面前的画作。
那是一副他相当熟悉的话,大概是在“自己”年少时画的自画像吧,后来被他挂在了办公室里。
但现在他还没有画出这幅把爱丽丝吓到哭的自画像。
他的身周是一片漆黑。身下大概是个独凳,手摸下去却是摸不到任何的东西。
在这样一片黑暗当中只有那张自画像有一簇光,吝啬地照在自画像上。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簇光打了下来,照在他的手边。
太宰治看过去,地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本书。
他俯身拾起书,简单地翻阅了遍。
初看书上是没有任何东西的。但太宰治甚至没有思考,便开始了第二遍的翻阅。
这一次书上出现了图像与文字。
如同电视上放映的剧目一般,“书”在这片黑暗中为黑暗的孩子放起了故事。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翻阅着书,翻看着与自己一个面容一个名字的平行世界的“太宰治”所经历过的故事。
他看到自己,又没有看见自己。
不知第几遍翻阅的时候他嗤笑了声,将画着他从港黑总部的高楼坠落的书随意地丢弃到了脚下。
那簇随着书而亮起的光没了。
太宰治与自己的自画像互相凝视着,互相望进对方的黑暗。
他感到一些寒冷,可在这该死的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显然没有东西能够温暖他。
这样想着的下一刻,黑暗中突兀地出现了一具壁炉,红棕色的样式,闪着温和的堪堪将太宰治照在其中的光。
像极了某个人的存在。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看着壁炉,随着壁炉的出现那副丑陋的自画像被抹消了,但那簇光还在,像是在提醒太宰治自画像也还在。
少年在黑暗中发着呆,又像是没有。鸢色的瞳中空无一物,连带着眼底也像是一片浑浊。
但在这双眼中,摇曳的火光却是一直存在着的。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轻笑了声。
而后向后迈去。
太宰治醒了。
窗外的光透过黑色遮光的窗帘间的缝隙照了些进房间,正巧亲吻少年人的闭上的双眼。
太宰治遮住眼,半晌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成不变的生活依旧在继续,他洗漱结束溜达到楼下去吃了个早、、哦不对午餐,双手插在兜中开始四处逛了起来。
在下午的时候游手好闲了一天的少年终于找到一处好入水的地方,带着虔诚的笑容扑通一声跳进水中。
这团绷带从河流上游跳下,顺流而下到某处是被冲上了河岸。在河岸上晾了半天,到日光渐消时咸鱼太宰终于起了身,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心情算不上好地离开了河岸。
他随意钻进了一间酒馆,听到老板的“欢迎光临”时顿了顿。
少年趴在吧台上,熟稔地同老板要了一杯加洗洁精的威士忌。
得到拒绝后他孩子气地把头放上了吧台,碰巧看到身边正小啜的男人。
“啊呀啊呀,”少年人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