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不是吗?”
狱寺刚在地上打了一个滚避开攻击,他随手擦去嘴角的血迹,低低地切了声。
“我当然会过去,”少年道,“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将你彻底击败。”
拉米尔勾起嘴角。
“是吗?”他抬起手,无数的白蛇从袖袍中窜出,径直往狱寺的方向射去。
这些白蛇是拉米尔的攻击的主要途径,虽然数量和再生都是极为棘手的方面,但是……
狱寺冷静地抬起了手。
下一刻炮弹轰然炸裂,烟雾中白蛇齐断又在短短数秒内再生复合,烟雾中却失去了目标的所在。
拉米尔下意识抬起手,右后方骤然炸裂,而几乎是同时,另一边少年身影初现,冷峻的面孔不变,手中拿着改造后的炸/弹。
“三倍炸/弹。”
被改造后的炸/弹自然不是市面上普通的炸/弹,不论是冲击还是范围都被扩大许多,狱寺顺着炸裂的气波一个后空翻落地,下一刻就着半个身体都爬伏在地上的姿势攻击上去。
拉米尔措手不及。
青年脸上浮现一种痛苦的神情,下一刻胸膛被狱寺手中的小刀整个没入。
“呕”
青年呕出血,他与狱寺的姿势如同正在拥抱一般,他抬起手,即将抱上狱寺的脑袋。
狱寺有一丝恍惚,下一刻少年反应过来,再度与男人拉开距离。
因为他的抽离拉米尔一瞬间跪在了地上不断呕血,狱寺警惕地看着他,男人胸口被自己制造出来的伤口正在缓缓愈合。
“真是的。”拉米尔终于停止了呕血,冷静地擦了擦唇边的血迹,“隼人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是不死的。”
他说道,“即使是再多的伤痕再痛苦的伤害,只要我这个人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死去。”
拉米尔缓缓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对着谁。
“这种事情隼人你不是应该一清二楚的吗?”他轻轻地询问着,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细语,“毕竟……如果不是隼人,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在这之后,你却离开了。”
他歪过头,晦涩的绿沉淀在眼底,早已不是当初王称赞过的上好的青金石一般的成色。
狱寺沉下了脸。
但拉米尔还在询问,他伸开双手,像是舞台上表演戏剧的演员,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狱寺感到喉间一阵干涩。
“多说无益,”他听见自己说道,“当初的离开……是我的错。”
“但是我说过的,如果要与纲吉大人作对的话,如果要站在纲吉大人的对立面的话。”
“即使是我自己,我也要斩除。”
少年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按下暂停键一般让拉米尔停止在了一个奇异的动作上。
男人歪了歪头。
“我知道啊。”
他说。
“我就是知道,才站在白兰这边的。”
从千百年前一直蛰伏到现在的毒蛇缓缓直起身,露出了饱含毒液的毒牙。
“如何,要杀了我吗,隼人?”
“如果杀了你的话,那位王、那位殿下,是不是也会因为‘我’而露出一丝悲戚的神色呢?”
“啊啊啊这样一想,就让人兴奋、兴奋地不得了啊!”
狱寺死死抿住了唇。
“你疯了。”
他听见自己做出这样的结论。
但拉米尔只是笑。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毒蛇说道,双手大张后环抱住自己,“毕竟我们曾经是那样、对彼此那样密不可分的存在啊。”
“那么,”狱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