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根本睡不着觉。
萧沐今日想要过来骑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萧翎羽。
“你这些日子怎么都不去尚书房了?”萧沐问他。
萧翎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越过他径直去喂马了。
萧沐追上来,拦住他:“你喂马做什么?谁让你喂马的?你可是宁王世子!”
萧翎羽将怀中的草料往地上一扔,伸手一把扯住萧沐的衣襟:“我为什么在这里喂马,你不妨去问问你父王!”
一旁负责监督萧翎羽的太监立即冲了上来,一边去拉萧翎羽一边尖声喊道:“大胆,你快放开小殿下!”
萧沐一脚踹开了那个太监:“你哪来的胆子敢这么跟他说话?”
太监被踹倒在地,一时懵了:“小殿下,奴才是见他要伤害你,这才上前阻拦的。”
萧沐怒目圆睁:“用得着你阻拦吗?你个死奴才,居然敢用你的脏手碰他,赶紧找个地方把你那双脏手给剁了!”
“奴才、奴才……”那个太监登时吓得没了主意。
“还有,你先前是死的么?看到宁王世子在这里喂马,你为什么不过来帮忙?”
“奴才、奴才……”那太监以为萧沐真的要剁了自己的手,慌乱之中便说,“是太子让奴才监视宁王世子干活的,奴才是奉了太子的命令,这才、这才……”
萧沐不信:“放屁!我父王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太监浑身战栗道:“小殿下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太子殿下,奴才绝没有半句说谎!”
萧沐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便问萧翎羽:“真的是我父王让你在这里喂马的?”
萧翎羽松开他,不想跟他说话,弯腰拾起草料便继续喂马去了。
“我去找我父王问清楚!”萧沐狠狠瞪了那太监一眼,“还不过去帮忙?你想死吗?”
那太监忙爬起来,跑到萧翎羽面前将他怀中草料抢过来:“世子您歇歇,让奴才来,让奴才来……”
萧沐气冲冲地想要去找自己的父王问个清楚,可是太子此时正在和朝中要臣商量政事,不能见他,萧沐只好去问了他的母妃。
他的母妃确实知道一些事情,也告诉他萧翎羽喂马这件事确实是太子让人安排的。
“父王为什么要这么做,萧翎羽可是宁王世子啊,他还是我的堂弟呢。”
“正是因为他是宁王世子,你父王才会如此待他。”太子妃觉得是时候该向萧沐解释一些事情了,免得他敌我不分,“宁王处处压你父王一头,他在北宁的势力不容小觑。若非你皇爷爷想办法将宁王世子留在皇宫,想必宁王早就趁着你皇爷爷病重,起兵造反了。”
萧沐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不管怎么样,那是你们长辈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为难翎羽堂弟?”
“你父王气不过宁王,自然要拿他的儿子出出气。”太子妃安抚道,“放心,你父王心中有数,不管怎么样为难他,都会留他一条性命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萧沐吃惊地望着太子妃。
傍晚,累了一整天的萧翎羽和沉歌、素溪回到他们所住的院子,素溪立马打来些水,让萧翎羽先擦擦脸。
沉歌看到他脖子里又起了许多小红疹子,便赶紧回到屋子里找来药膏,准备一会儿给他涂一些。
这是,萧沐忽然带着几个太监走了进来。
那几个太监有的抱着被褥枕头,有的端着饭菜茶水,还有两个人抬着暖炉……
“从今天起,我就住在这里了!”萧沐看着萧翎羽,兴奋道。
萧翎羽立马将盆中的冷水泼了一地:“不欢迎你。”
“不欢迎我也住,”萧沐指挥着那几个太监去了萧翎羽住的屋子,“你这院子笼统两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