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透过镜子看了眼侧头望着窗外的楼总,方槐求生欲很强的闭嘴照做。
这个表情的楼总他还没见过,有点怂。
周建江挂完电话觉得那人的声音很耳熟,在哪听过一样。
但容不得他多想,于驿川已经凭借本能开始行动,俗称:发酒疯。
楼经行来到酒吧的时候,人正抱着立式话筒死活不撒手。
周建江被折腾的满头大汗,见着自家老板光临顿觉头大:“季先生,您怎么来了?”
楼经行没什么情绪道:“来接人。”
看楼经行抬步的方向,周建江怎能不明白,于驿川手机给备注的“楼狗”是谁。
醉酒的人蛮力贼大,楼经行带于驿川出吧的时候,他还抱着立式话筒不撒手。
楼经行将人放车里,一米八的大个子缩在后座,不舒服的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撅来撅去。
刚将人固定住,手机从于驿川口袋滑落,楼经行抄起手机,屏幕亮了。
白白净净的青年抱着一位明丽的女人,两人额头相贴,极近亲昵,清亮的眸子溢满了柔光。
这摆拍的姿势楼经行太熟了,他爸妈在外度了八年的蜜月,朋友圈发的合照十张里有九张都是这样的自拍姿势。
楼经行心情一下更不得好了,他记得于驿川前两天手机背景还不是这张照片。
“你……你拿我手机干嘛?”
楼经行低头,醉鬼不知何时醒了,泛着水光的眸子没有焦距,颊侧染上醉醺醺的酡红。
他低声问:“这谁?”
于驿川认了半响,指着手机笑了:“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重要?
有多重要?
重要到为她在酒吧买醉?
楼经行目光深邃,按住他想拿回手机的爪子,拿毯子整个把人罩住。
眼不见心不烦。
—
第二天早上,于驿川是被一首魔性的音乐炸醒的。
虚着眼爬起来,熟悉的酸痛感,熟悉的地板,还有熟悉的闹钟,音乐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醒了?”男人靠着门框懒懒道。
“这是你家?”于驿川停顿半响:“你居然让我睡地板?你还给你的狗铺了床凉席呢!”
楼经行勾着唇,“你太大只,川儿的狗窝容不下你。”
川儿是楼经行养的那只哈士奇。
于驿川宿醉头痛,没精神跟他battle,撑着脑袋问:“有醒酒汤吗?”
“在厨房里,材料给你备好了,自己做。”
“……”
于驿川认真的问:“是我的错觉吗,你今天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
楼经行笑容凉薄:“我好好的吃火.药干嘛,赶紧起床吃早饭了。”
早饭是一碗白粥,啥下饭的小菜都没有。
于驿川没敢挑剔,就着粥呼噜噜的喝,喝了一半,他看见楼经行端着酱骨头走过来,味儿闻着就超级香。
“诶哟不错啊,还给我准备了酱……”
话没说完,于驿川眼睁睁望着人将酱骨头放在一脸蠢相的哈士奇面前,他还疑惑的扭头:“你刚刚说什么?”
于驿川:“……”
果然不是错觉,这人今天——很不对劲儿!
于驿川如临大敌,楼经行从昨天就莫名压抑的心情倒是阴转多云,他忍了一晚上,总算可以开始盘问了。
楼经行递过手机:“你的。”
等于驿川接过后,他又问:“锁屏背景是你女朋友?”
于驿川下意识道:“不是,是我——”
突然卡住。
楼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