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年底，他和孟云雾的合同结束后，蹭不到热度，才亲自过来问问。
孟云雾假装没看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笑着说：“谢谢。”
“那你好好拍，代我向顾总问声好。”梁总道。
孟云雾笑笑：“好的。”
“回见。”梁总摆摆手，到公司就让助理把他持股的产品整理出来，挑一款手机和一款食用油发给顾健康。
顾健康无语，思考一秒就说，手机可以，食用油就算了。于是在《和朋友去旅行》播出的当天，十一月二十日，周五上午，孟云雾又去拍手机广告。拍好回来，在顾家用了晚饭，就和顾般若等着节目播出。
孟云雾对自己参与的节目不感兴趣，看电视里的自己还觉得别扭，便问顾般若，“等一下看到你自己，不觉得别扭吗？”
“不别扭。”顾般若道。
孟云雾瞥他一眼，“自恋。”就站起来。
顾般若拉住她的手，“干什么去？”
“拿点水果。”孟云雾道，“你吃不吃？”
顾般若：“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真想给你一脚。”孟云雾瞪他一眼，打开冰箱，拿一盒洗好的车厘子，忽然想到，“我记得杜鹃下午买了两盒鸭脖和鸭翅，在哪儿？”
顾般若想一下，“我好像给你扔冷冻层了。”
“你给我扔那里干什么。”孟云雾连忙打开，一看还真在，“这么凉怎么吃啊。”
顾般若：“屋里暖气足，拿出来一会儿就热了。”
“不热怎么办？”孟云雾道。
顾般若笑道：“我捧在手里给你捂热。”
“真够贫的。”孟云雾拿着车厘子和鸭脖过来，就给他一个手套。
顾般若摆手，“我不吃那东西，你也少吃点。”
“偶尔吃一次啦。”孟云雾道，“九点了，怎么还没开始？”
顾般若道：“放广告。你们这个节目到底多少广告？我刚才粗粗查一下，五个了。”
“我听苏丹红说，一期下来有二十个。”孟云雾道，“听说还都是名牌。”
顾般若不禁说：“难怪你这样的新人，一期都有一百万。”
“不是他们人傻钱多，是顾健康要的多。”孟云雾道，“真人秀很容易暴露缺点，哪怕按照剧本演。他跟电视台谈的时候就说，我走流量花路线，接这个得不偿失，人家才给这么高。”
顾般若：“总算聪明一回。开始了，开始了，第一个是不是我？”
“是你。”孟云雾话音落下，传来一阵门铃声，镜头前的人越来越近，随即门打开，穿着灰色棉麻裤，白色针织衫的顾般若出现在画面中，跟摄影师说声早，就转身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说，“云雾在吃早饭。”
摄影师惊讶，“起这么早？”
“她平时都是这个点起。”顾般若说完，在他上方多出六点的字样。
顾般若好奇，“这么还有这个？”
“后期做的。”孟云雾道，“你没看过综艺节目？”
顾般若：“很早以前看过，没刚才那东西。”
“暴露年龄了，大顾总。”孟云雾笑看着他。
顾般若叹气道，“那怎么办呢？”
“我都上你家户口本了，只能凉拌呗。”孟云雾说着，忽然想到，“我们用电脑看，看弹幕。”不等他开口，脱掉手套就拿起他平时看新闻的平板，打开递给顾般若，“很多人在夸你帅。”
顾般若接过来扫一眼，“我本来就帅。”
“厚脸皮。”孟云雾戴上手套，勾头看过去，“有没有人夸我？”
顾般若：“夸你美。对了，你在这个综艺里面扮演的角色是不是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