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的表情渐渐变得无奈了起来。
白赦闭着眼,却伸出手来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冉夏的手:“别闹。”
冉夏看着自己被控制住的右手,神情惋惜。
哎……
不闹就不闹吧。
但是好处还是要要的!
身为一个豪门小娇妻。
好吧,冉夏承认,现在的自己,只能勉强称之为一个合格的豪门小怨妇。
她,冉夏,在刚才和那些小机灵鬼们的交锋之中,发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
身为一个豪门小怨妇,她的身上,除了一个小小的十克拉的钻戒,竟然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来证明她亲爱的老公对她的爱意了!
这怎么可以!
这简直就是在砸她身为豪门小怨妇的牌子!
要是次次证明夫妻恩爱,她都只能晒那个小钻戒,岂不是告诉全世界,她,冉夏,一个豪门小怨妇,莫得丈夫的宠爱,连丈夫的钱钱都骗不到手,就只能拿着个小小的十克拉钻戒充充场面?
这怎么可以!
这是对她豪门小怨妇的侮辱!
冉夏认真的看着白赦,显得非常的凝重。
这件事,对白赦来说是一件小事。
但是却是关乎着她豪门怨妇尊严的一件大事!
她想了想,看着白赦问道:“你觉不觉得,我的脖子空了点?”
白赦缓缓睁开眼,看向了冉夏的脖子。
白洁,纤长,脆弱的犹如天鹅一般。
即使是这样昏暗的车内,白赦都能想象出,这样洁白的脖颈脆弱仰起时的模样。
阖眸,白赦没有理会冉夏的问题,随意“嗯”了一声。
不过,对于冉夏来说,这个敷衍的“嗯”就已经足够了。
这个“嗯”,打开了冉夏试探的大门!
冉夏得寸进尺,戳了戳大佬的胸口,继续说道:“老公~你不觉得,我的脖子上,应该带上点什么东西么?”
比如说金灿灿的?或者闪亮亮的?实在不行,五颜六色的那种也可以啊!
白赦终于睁开眼,瞥了冉夏一眼。
他想了想,对着冉夏说道:“转过来。”
冉夏:!!!
这个老公,第一次这么快接收到自己的信息!
他竟然早有准备么!
哇,这个老公,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其实内心很骚动嘛!
有些高兴地,冉夏转过身去,眼底都是期待。
白赦从身侧拿出了自己刚脱下的外套,把外套披在了冉夏的肩膀上,而后,把两个袖子在冉夏的脖颈之间打了个活扣,这才拍了拍冉夏的头,把她按到了位置上,轻声说道:“好了,休息吧。”
冉夏顺着白赦的力度靠在了后座上,她的眼神凝视着虚空,有些怀疑刚才发生了什么。
自己那个疑似开窍的老公,干了什么?
冉夏低下头去,看向了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这个造价不菲的外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打了一个粗糙而巨大的结。
这TM……
就很过分了。
你亲爱的老婆我,看起来像是个需要温暖的人么?
我冉夏,需要的是,冰冰凉的,沉重的,金属制品,上面可以镶嵌着不灵不灵的小钻石,也可以镶嵌着区区十几克拉的彩晶,唯独不需要的,就是这种皱巴巴的,衣领袖子!
张了张嘴,冉夏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白赦伸手捂住了嘴:“五百万。”
冉夏:???
不是?
那张卡,买我闭嘴的时效这么长的么?
这都过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