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才生出来的买烟想法彻底掐灭,宋白把萨丁勾过来,烙下深深一吻。
直到萨丁喘不过气了,才松开,望着他满是水雾的眼眸,道:“医师说了,这个去除剂你一注射,就会失去所有力量,体质连一个亚雌都不如。骨骼还会格外脆弱,容易生病。”
以为雄主嫌自己麻烦,萨丁连忙保证:“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不用雄主费心的。”
额头被轻轻拍了一下,传来雄主温柔的声音:“瞎想什么,又不是嫌你,而是,”
宋白停顿了下,“就是想还有四年,医师也许还能找到其他更好的解决方法也不一定。”
其实,按照书中时间线,萨丁会在两年后上了战场,从战场下来直到书里结尾,萨丁满打满算又活了八年,也就是说,远远超出医师所说的四年寿命。
所以,宋白猜测,也许是在这两年间出现其他药物替代了去除剂,使萨丁并不需要承受那么高昂的代价。
“为了我们的未来,”宋白握着萨丁的手,“一会儿再一起去问问医师,好么?”
萨丁的心像是被触动几分,他搂上宋白的脖子,道:“只要雄主不嫌,都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谧下来,淡淡的奶糖香气在房中萦绕。
萨丁感受着雄主在他后背抚摸的温度,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来,道:“雄主,三弟进来之前,你想和我说什么?”
宋白的手僵了一瞬,赶忙道:“没什么。”
语气听起来十分不诚恳。
萨丁不知哪来的胆子,竟然摇着宋白的袖子,道:“雄主,告诉我嘛。”
似乎是,发现了自己被人宠着,骨子里压抑多年的孩子气也在复苏。
宋白拒绝别人时向来理性,可一对着萨丁,尤其是这样鲜活的,他就硬不下来心,只好别开头:“都说了没什么。”
“一定就有。”不然雄主不会是那种近乎失去了什么的神情看他。
萨丁异常坚持。
“好好,有。”宋白敷衍地点了几下头。
只点了头,却完全不回答问题,萨丁更不满意了,“雄主,你还没告诉我!”
“……”逃避失败的宋白。
行吧,说就说,又不会少块肉。
低下头在萨丁耳边轻轻吐露几个字。
一瞬间,萨丁瞪大了眼睛,随即猛地扣住宋白,疯狂地吻了上去。
“你昨天真吓坏我了。”
这世间,你牢牢地牵住我心。
……
警署监狱,暗黄的灯打在水泥地面上,空气中浮着幽幽的潮气。
“中将,不是我们不许家属探监,真的,是您儿子太特殊,敢劫持雄虫的都必须等到法院判决下来后才可以……”
警署的工作人员一脸为难地面对着肖恩道。
面对瘦小且喋喋不休的警员,站在他对面的肖恩高大沉默,宛如一座山。
“中将的身份也不行?”
突如其来的语句仿佛是巨石,掷地有声。
警员微愣了一会儿,苦笑道:“我恐怕没这个权利,得问一下署长。”
“那就联系。”
短促有力的命令句显示了只有军队上位者才有的习惯。
“……嗯,对,是肖中将,哎!是!好!”
放下通讯,警员向肖恩一展手,“中将,这边请。”
……
极致狭窄的空间,只有一块不足巴掌大的小窗贴在三米高的墙壁上,偶尔能飘进来几个细细的雨丝。
今晚没有月亮。
丰吉望着小窗外的阴云,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丰吉在被送往医院后,医生给他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