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活泼的李致问出了他们心中的疑惑,“蓁蓁表姐,你胃口很好?”
“还行。饭菜挺好吃的,大家多用一点。”周蓁蓁顿了顿说道,“晚点可能会需要消耗很多。”需要用脑嘛。
大家继续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继续用膳。
周蓁蓁扫了一眼,发现大家都用得不多,看来是对她还不够信任啊。
就在这时,二总管黄文进来了,给大家问好之后,掏出一封信来,“六姑娘,刚才驿站的驿卒送来了一封六百里加急的信,我不敢耽搁,就赶紧给你送来了。”
他的话让大家都好奇地看了过来,老太爷更是问道,“六百里加急的信,你赶紧看看,是不是你爹出了什么事啊?”
大家都觉得这封信一定是庐江那这寄过来的,寄的人最有可能的也就是她爹了。毕竟她除了江阴和庐江,她可没去过别的地方。
周蓁蓁接过信,她扫了一眼封面上的字迹就知道不是她爹寄的。她此时也记起了这封信的由来,脸有些发热,都怪那人,非要用六百里加急送信。
看到大家都关心地看过来,周蓁蓁只能含糊道,“不是庐江那边的来信。”
不是庐江来信,那是哪里来的?
倒是老太爷看着外孙女一反之前落落大方的模样,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隐约猜到那封信是谁寄的了。
“你们那么好奇做什么,都给我好好吃饭!”老太爷吼了他们一声之后,才对周蓁蓁说道,“去看信吧,六百里加急的信,怕是有什么急事呢。”
周蓁蓁点了点头,起身去了隔壁屋。
这会周宪和周澜澜隐约猜出了寄那封信的人是谁了。李家这边,老太太心里明了,而大舅妈二舅妈则是凭着女性的直觉往那方面去猜。
话说周宴三兄妹,跟着袁溯溟进京之后,就分道扬镳,周宴带着两人回到他们置下的小宅子。
这段时间,周溶随他上峰外出公干去了,这几日都不在京。
待他回京时,发现大儿子已经将小儿子和小女儿接到京城了,唯独没见到妻子谢氏,周溶少不得要过问一下的。
周宴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打腹稿,想着怎么说,才会让他爹不那么震怒,但他在心里排演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找到比较好的方式。
索性他就放弃了,他爹怎么问就怎么说吧,问到哪就说到哪,结果都是一样糟糕,无所谓了。
等周宴将他娘谢氏因偷换他祖母的金佛而被他强留在庐江的事一说。
周深听得瞠目结舌,“你娘怎么那么糊涂!”
谢氏没有上京时,他就直觉这里面有事,只以为谢氏又惹着了他娘,被他娘刁难了,哪里知道谢氏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周宴低头,掩饰着眼中的悲哀。
人家都说穷京官穷京官,他爹在京城所费不赀,手头紧时写信给他娘总不时地提到。他娘一接到这样的信,总是着急上火地筹银子。可他外祖谢家又不是什么富裕人家,不像李家,可以接济女儿女婿,照顾外孙。
他娘能从哪里弄钱呢?以前他堂弟堂妹蠢笨,他娘能从二房搜刮到银子。现在六堂妹人精似的,他娘别想从小二房那里再抠出银子来了。
那他娘能怎么办呢?甚至他娘会打他祖母小佛堂那尊金佛的主意,他竟然觉得这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事。
周溶得知他娘将他妻子犯的事捂住了,他气过一阵之后心情就平复下来了,又问起了其他事。
这时,周宴提起了周蓁蓁,因为说起庐江的事,无论哪一桩都是绕不过他六堂妹的。
“你是说,周蓁蓁有可能嫁入京城袁家?”
周溶愕然,他没想到自己的亲侄女还有这样的造化。
便是他这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