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笑,脸时不时在三嫂肚皮上换位置,小娃娃能准确踹到她的脸。她喜欢三哥家的娃娃,知道小姑姑要伺候他,和小姑姑亲热呢。
小姑子脸红的快滴出血,郑桃儿知道小姑子听进去了。只是小姑娘脸皮薄,如今知道害羞了,未婚姑娘不能轻易谈论结过婚女人家该做的事,借着小娃娃转移她的视线。
邱芳陪小娃娃玩一会儿,见三哥端进来两大海碗面,压制住抱紧碗吸溜面条的冲动。她扶着三嫂坐下,冲着三哥嘿嘿一笑,抱着海碗喝一口汤,精神一震,眼神立刻闪闪发亮。她眼睛左右瞄了一眼三哥、三嫂都拿起筷子吃面,她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吃起来,她心虚的嘴里含着苦胆走在路上,到三哥家,嘴里时时刻刻含着蜜饯。
钱谨裕看着边吃边乐的小姑娘,挫败地给她夹梅干肉菜吃。
吃完饭,钱谨裕赶小姑娘到厨房刷锅碗,见小姑娘乐呵呵抱着碗进厨房,俩口子压低声音谈论小姑娘的事。
钱谨裕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拧成一条麻绳。原主记忆中邱芳经常到陆大舅家,半年后邱芳肚子被陆传军搞大,真的和钱母有关系,完全受钱母灌输错误的思想影响。
邱芳洗好碗,进屋把板凳拼在一起,并且躺上去试试能不能睡觉。她不好意思说道:“三哥、三嫂,给我一件三哥的军大衣,我晚上在这上面凑合一晚上,明早和三哥回家,把我床上的棉被带回来,顺便带一块木板。”
“你去床上睡,明天你留在家里帮我看着你三嫂。”钱谨裕把凳子摆好,走出门找李壮接一把躺椅,他盖上军大衣躺在躺椅上就和一晚上。
三哥已经睡下了,邱芳局促不安看着三嫂。郑桃儿拉着小姑子到厨房洗漱,让小姑子躺在床里面睡觉。她明白丈夫的意思,把小姑子留在县里,让她帮忙掰正小姑子的思想。
第二天一早,姑嫂两人还没有起床。钱谨裕悄悄起来到厨房做饭,简单吃了一点饭,拎着一块准备做雪菜酱肉丝的瘦肉回乡下。
钱谨裕刹住自行车闸,有好些人围绕在院墙外边看热闹。大家谈话间注意到钱谨裕,不好意思笑了笑:“那啥,谨裕,你回来刚好,你进去劝劝你爷奶别气坏身体。”
钱谨裕家人关上院子门,不想让外人劝架,表明态度不想让外人掺和进来。他们偷偷看戏还被钱谨裕瞧见,心里十分尴尬。这群人在钱谨裕清冷的目光注视下,纷纷找借口离开。
等围观的人全部走了,钱谨裕推着自行车朝前走几步敲门:“妈,我回来了,快开门。”
钱谨裕的声音打破四家人的僵持,钱母欣喜若狂‘诶’了一声,赶紧开门迎接她最有出息的儿子。婆婆看在他为老钱家生了一个有出息的儿子份上,不会把她赶回娘家。
‘咯吱~’门被打开。
钱母愁苦地叫了一声:“老三”
钱谨裕顶着几十双眼睛,淡定地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里。他听见关门声,从车篮子里拿出一块瘦肉,转头看着母亲道:“你要是早说想吃瘦肉,我也没有必要千辛万苦求人割四大块膘肥的肉。”他把肉塞到母亲手里,“儿子以后记住了,以后只给家里买瘦肉,免得你又拿肥肉和人换,让儿子白白担上人情债。”
钱母双手僵硬的抱着瘦肉:“…”
“老二媳妇,你不是说谨裕只给家里割三块肥肉,一块缺斤少两的瘦肉吗?”钱奶奶目光上淬毒盯着钱母。
前天他们好一通埋怨谨裕,买了三份好东西,一份缺斤少两的差东西。嗬,谨裕说的这么清楚,钱奶奶哪里不明白,老二媳妇把自家的好东西和人换成差东西。
大房、三房、四房更加恼火,他们平时四份货物,私下里商量以后自己到供销社买货物,多少有些埋怨谨裕办事不利索。
钱母身体抖如筛糠,手不停地哆